“啊呀!疼,疼,我不是不降,而是不能降他啊!郦食其,你说你是来救我,其实从见你开始就是我一直在救你啊!可你却……”焦潼眼泪飙出,这家伙下手也太重了!
“我需要你来救?哈哈,真是笑话,这世上就没有我郦食其不敢干的事!焦潼,你我相交一场,这些年对我多有维护,郦某感激不尽,你今日便好人做到底,帮郦某最后一个忙吧,借你一物助我一步登天!”
郦食其说罢腾出右手握住了焦潼腰间的剑柄,面目越发狰狞。
“何物?”焦潼面无血色,这样的郦食其他可是第一次见,莫非是酒喝大了?耍酒疯?
“汝头!”郦食其猛然拔出宝剑然后大力的斩在了焦潼的脖子上!
“啊!”焦潼一声惨叫。
然而……
郦食其愣在当场,松开焦潼使劲的揉了揉眼睛,莫非自己真喝大了?不能吧,自己酒量没这么差啊。
“哎呦!疼死我了!”焦潼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好你个狼心狗肺的郦食其!枉我这些年接济于你!你,你还真下得去手啊!”
郦食其瞪大了眼睛,焦潼什么时候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脖了?
不对!
郦食其猛然看向了自己手中的宝剑,这哪里是什么宝剑,分明是一把染了色的木剑!而且还是没有刃的玩具!
“姓焦的!原来你早有防备!韩将军,借你手中宝剑一用,只要砍了焦潼的脑袋,将陈留献与沛公,我保你做关中上将军!”
焦潼忽然狂笑不止,“哈哈哈……”
“你笑什么笑!”郦食其终于感觉到了不对。
“郦食其啊郦食其,你死到临头还浑然不知吗?非是我早有防备,就算你不来,我也不敢在韩将军的面前佩剑啊!带这把木剑只是为了我的脸面而已,哈哈哈。”
焦潼万没想到自己相交多年的好友竟然如此的狼心狗肺,为了一个什么广野君的虚名就要砍他的头,情何以堪……
如果不是韩将军提前来到,那自己现在会面临什么样的局面?以自己的性格多半是不会立即答应献城投降吧?
然后,没准就被郦食其砍了脑袋啊!
韩信冰凉刺骨的斩铁剑悄然搭在了郦食其的脖子上,“郦食其,我本来看在你的才干上想暂时留你一命,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焦潼,让人把此人绑了,封了口推到城楼前,然后叫那刘邦来城下答话!”
“喏。”焦潼拱手应了一声,转身出房间叫人去了。
郦食其有些懵逼,按说焦潼这个县令才是陈留最大的官,可他为什么听这位韩将军的?而且答应的很熟练啊,绝非是第一次了。
很快,有军兵进来将郦食其给捆了个结实。
然后,那军兵也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团破布就往郦食其的嘴里怼。
“你要干什么!士可杀不可辱!唔……唔……”郦食其咬紧牙关使劲的挣扎,光是闻这味就已经反胃了,这要是塞在嘴里还好得了?
不过那两个军兵也是颇有经验,一人制住郦食其的脑袋,另一人捏住了郦食其的鼻子。
正常来讲鼻子不能呼吸就只能张开嘴了,但是郦食其竟然集中生智只张开了嘴唇,牙齿依旧紧要,如此一来同样可以用嘴呼吸,而且那团神秘的破布也无法塞入他的嘴中。
韩信走过去二话不说直接用剑柄砸向了郦食其的牙齿,只听得咔嚓一声。
“嗷!呜呜呜……”郦食其一声惨叫然后眼泪飙出,何至于此啊……自己到底是冲撞了哪路神仙啊!
韩信啐了一口,“呸,让你嘴贱,这事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