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媚儿几人一听,心里难免怀着几丝期许,一个个翘首以待的看着景容,希望得到他的注意。
“倒不用他人伺候,本王要查案,哪里有时间去别人那。”景容心中连连冷笑,这个女人倒是将一切都安排好了。起身扶起慕雪芙,“既然如此,本王先送雪芙回去,将她安顿好,本王才能专心办案。”说完就揽着慕雪芙离开了前院。
“别不开心,本王会很快查出真相,还你清白。”回到东院后,景容便安抚着慕雪芙,他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本王已经有一点头绪,不出几天定然会解了你的禁足。你先委屈一下,若是无聊,本王让城中的戏班子过来给你解闷。”
慕雪芙斜飞了他一眼,推开他走到窗边打开窗柩,带着娇嗔的味道,“我可不敢,要是真那么做,那个老女人还不知怎么编排我哪。”目光游离片刻,漫无目的看着窗外的红梅,“现在我都不知这宸王府是王爷你当家还是她做主了?”
景容走到她身后环住她,下巴抵在慕雪芙的脖颈上,嘴唇有意无意的碰触到她粉嫩的耳垂上,“今日为何不让本王维护你,你知道只要本王一句话,你就不会受这样的委屈。”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粉嫩白皙的肌肤上,慕雪芙不由自主缩了缩脖子,微微侧了下头,实在不习惯他的嘴唇一直贴着自己,“禁足算什么委屈,你知道我无事也不愿意出门。再有现在是正月,各家上门拜访的人不计其数,正好我懒得应付,对我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况且若是我顶撞她几句也就算了,要是你逆了她的意,她再添油加醋些,这传出去的话可就难听了。”
“本王让你受委屈了。”临窗红梅被晶莹雪花包裹,风影袭来,轻轻吹落,露出冰肌玉梅,清逸幽雅的馥郁香味从窗外飘来,令人心旷神怡。景容不知这萦绕在鼻尖的幽香是来自窗外的梅花还是怀里的女人,眼中眸光渐浓,目光落在那露在外面的玉肌,一寸一寸往下延伸直到那浑圆的地方,只觉得遐想连篇。他喉咙发紧,咽了一下口水,僵硬的别开脸,环着她的手也略微放开一点,话锋一转,谈论到他处,“含香之死你如何看?”含香是那个女人的安排在身边的人,不排除她为了陷害慕雪芙而杀死含香嫁祸。
他知道慕雪芙很聪慧,就像是昨晚她一眼就能看出那碗不起眼的醒酒汤里存在问题。而且还大胆,那日尸体被捞出来时这个女人因为一只发簪竟敢连死人的手都掰,那样的举动,多少人都被她惊吓。而她倒是满不在乎,还说她的东西就是厉鬼来了也不能带走。
慕雪芙眯了眯眼睛,回忆起那天含香被人从芙蕖池中捞出来的样子,正色道:“照理说若是自杀或是被人推进水里,那么死者死前都会挣扎一番,指甲里也或多或少会有一些泥沙,可我记得她的手心指甲都很干净。再加上她的颈部有两道淤痕,青白色痕迹是因为打捞尸体时套住她的脖子而留下的,另一道却是深红色印记,淤痕呈红色就说明这是死前造成的,那么她就是勒死之后才被人扔到池塘里的。”转过身,看着景容,“可她并不是我杀的,识之可辨明此非首次凶案之地。”
景容深深的看着她,心绪狐疑,意味深长道:“爱妃为何懂得这些?”指尖划过下颚,引得慕雪芙阵阵颤栗,“是王妃太过聪慧还是本王小看了你?”
心头紧了一下,她忘了一个大家闺秀是不应该懂得这些的。慕雪芙勾了下唇边,嫣然浅笑,扬起下巴,自满道:“两者兼得。”顿了顿,“不过这些东西《冤狱录》不都有所记载吗?难道王爷不知道?那王爷可真应该多读点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