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急道:“我正为这事愁呢,傅家地里好些大白菜都该收了,雪这么大,要冻坏不可。”
片刻后,傅家人乘车出发。
路上,由李信恒与孟力驾车。
傅辞翊蓦地出声:“傅北墨,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不多时,众人到饭厅用饭。
马车经过村口李家,李母停到声响,急步出来。
虽说状态越来越好,有时候的举止还是带着些许孩子气。
一旁正捏雪球玩的傅北墨听闻,开口:“嫂嫂,我也去。”
她再度看天色,瞧样子,雪一时半会停不了了,且有暴风雪的迹象。
“没有啊,娘。”颜芙凝低头小口吃粥,“大抵天气关系吧。”
婉娘道:“是啊,辞翊,你等等芙凝。”
当即心里涌起愧疚,温声开口:“娘子在家,我去村里便是。”
这边厢,大家开始忙地里的活计。
傅辞翊拿了把伞撑开,跟上去,帮她挡雪。
颜芙凝的速度也快,只是吃着吃着,就觉得嘴唇难受。原以为是粥烫到唇瓣,但吃进嘴里又不觉得烫了。
彩玉道:“今日咱们来地里瞧瞧。”
李母笑得更欢,看车内还坐着傅辞翊与颜芙凝,忙唤:“公子,姑娘。”
娄氏摸着肚子笑道:“在家坐不住,就来与阿姐聊聊天。”
傅南窈端上热茶,三人便聚在一起聊开。
“咱们处理好地里的事,回去继续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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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锅的粥滚烫,因天冷,很快变温。
说罢,她急步往外走。
莫非是他太过之故?
傅北墨转了转被颜芙凝按过的手腕,笑得纯澈:“我听嫂嫂的。”
“那如何是好?”
只好让彩玉瞧:“你帮我看看,我嘴唇可有破皮什么的?”
颜芙凝瞧他如此,咯咯地笑。
今日出来匆忙,她尚未给傅北墨扎针。
唇瓣愈发红了些。
“娄妹子大着肚子怎地过来?万一路上滑一滑,事情就大了。”婉娘道。
“雪这么下,咱们家地里的大白菜要冻坏了!”
颜芙凝大抵感觉不适,娇软嘤咛一声,不自知地往他怀里缩去。——
翌日起来,房屋地面皆铺上了积雪。
而此刻的罪魁祸首面色平静,仿若昨夜什么事都没发生。
“娘,我还得去看看其他庄稼的情况。”颜芙凝微微而笑,“夫君先前给我买了暖手炉,等会我就带上。”
看大家都快吃完了,她又着急。
“咱们同在车内,闲谈几句,夫君莫要如此与北墨说话。”颜芙凝转眸看向傅北墨,“痛倒是不痛,可能冬季干燥的缘故吧。”
就是热辣辣的,即便碰到温热的粥,也觉得有些烫了。
可他几乎没怎么用力,否则早将小妮子弄醒了。
傅北墨朝兄长吐了吐舌头。
颜芙凝以为他嫌弃她吃得慢,很快扒拉两口:“我马上吃完了,你们再等等我。”
彩玉打开车门,从里探出脑袋:“大娘,我来了。”
“南窈的婆家不急,辞翊说等他科举考试后再议。”婉娘说着,叹气一声。
禾氏宽慰:“婉娘妹子不必忧心,南窈长得好,定能寻到好婆家。”
婉娘压低声:“我忧心的是我家那对小夫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