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娇气
更为娇气
不对,不龌龊。
是她先招惹他的。
屋外,大朵的雪花打着旋往下落,纷纷扬扬,又仿若极尽缠绵。
夜,愈发静谧。
傅辞翊不敢太过,不多时便放开她。
李信恒点头:“知道了,娘。”
彩玉笑他:“北墨公子先前还说姑爷姑娘中间可以躺一个你呢。”
“北墨的状态越来越好了,银针之术得继续。”
婉娘听闻:“可是昨儿晚饭时吃多了辣味的菜?”
傅辞翊看出她的神情,不解问:“昨夜还说喜欢玩雪,此刻怎地有了愁容?”
车厢内,傅北墨指了指通向里间的门:“里头的那张床瞧着不大不小的,哥哥嫂嫂可躺过了?嫂嫂大抵可以躺下,哥哥身量高,大抵有些困难。”
他摸了摸脑袋:“我那是浑说的。”
傅辞翊淡淡瞧了一眼弟弟,并不说话。
傅北墨哈哈笑了。
傅北墨乖觉地坐到颜芙凝身侧,低下头,给她瞧。
颜芙凝颔首称是。
彩玉细细瞧了:“呀,姑娘的嘴有些肿。”
除了婉娘与傅南窈,其他人急于去村里,故而吃得颇快。
庭院内,李信恒与孟力在清扫积雪。
雪地虽说难行,但一路聊着,也很快到了宝庄村。
傅辞翊这才解释:“娘,芙凝怕冷,我想让她留在家里。”
最后婉娘终于同意:“斗篷穿上,莫要受凉。若菜已经冻坏,不要也罢。”
神情冷肃。
待笑够了,冲他招手:“北墨,给我看看你的脑袋。”
小妮子不醒,而此刻唇瓣却红肿,唯有一个可能,那便是她比他想象得更为娇气。
她自个抿了也舔了,没察觉什么异样。
颜芙凝轻轻拨开他的头发,瞧头皮上的伤疤,继而给他把了脉。
积雪少说得有两三寸厚。
李信恒、孟力与彩玉跟上。
“可以,可以。”
“大娘,你家的稻草可否拿些去地里?”车内传出颜芙凝的声音。
颜芙凝道:“李大哥,阿力,咱们快吃早饭,今日得去地里收大白菜。”
婆媳又说几句。
“阿狗回来了?”她喊得欢喜,瞧眼前的马车气派,“阿狗啊,你跟着公子与姑娘,得好好混啊。”
“那是嫂嫂的医术好。”傅北墨说着,瞥见颜芙凝的嘴唇,“嫂嫂的嘴巴是比昨日红了许多,可痛?”
但眼眸还是悄然转向了她的唇瓣。
望着白茫茫的积雪,又仰头看天空,雪还在落,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颜芙凝不禁开始着急。
李母压低声问:“彩玉可来了?”
说罢,还得意地冲兄长挑了挑眉。
闻言,婉娘含笑道:“是啊,芙凝就听辞翊的。”
李母转身回院。
聊着聊着,娄氏便问起傅南窈有无婆家。
颜芙凝将双手搁在暖手炉上,因车内暖,小脸微微泛红。
那边厢,婉娘坐在厅堂内,与冒雪前来的娄氏与禾氏闲话家常。
“好,咱们人多,收得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