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兵:两刃刀命格:贪狼之刃命数:二紫六金七劫真意淡紫、无坚不摧淡紫、命属贪狼淡金、嗜血之刃淡金、夜魔纵横淡金、举重若轻淡金、举轻若重淡金、破兵破甲淡金状态:未开锋品阶:千炼缓步行来,杨狱漫不经心,一份心思在洞内,倒有九分在自己刚刚熔铸的两刃刀之中。
因在张玄一的秘库之中获取了大量的玄铁,梦含光的蟠龙棍被他留了下来。
但其上的命数,自被他改易至两刃刀上了。
梦含光的蟠龙棍,自然比不上宋祖那一口神兵,可同样非同小可。
得自其上的四条命数无坚不摧、破兵破甲、举重若轻、举轻若重更是彼此配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特殊变化在其中。
至此,两刃刀的命数,除却与命格相连的命属贪狼不可改易之外,其余的命数,早非原本模样。
呼
杨狱漫不经心,地宫之中的一众大族高手却觉遍体冰凉,彻骨发寒,如坠冰窟一般。
望着那缓步而来的身影,谢晦脸上不多的笑意冻结了,眼底涌现出震怒、惊惧、骇然。
“杨,杨狱”
蒋家主骇然失色,蹬蹬蹬后退三步,惊怒交加:
“你,你诈我们”
铛啷郎
一言未落,刀剑出鞘声此起彼伏,几乎吹灭了烛火,众高手鼓荡真气,血气上脸,如临大敌。
没有人想得到,黑暗之中的来人会是,传言之中,不知杀了几多怜生教徒,彼此有着深仇大恨的杨狱
怎么会
“凤,凤金煌”
谢晦药业切齿:
“你竟敢骗我”
“凤某何处骗你了眼前这位,难道不在山河榜前列”
凤无双摇动着折扇,吹走灰尘:
“难道今日之后,几位还会怕自己睡不安稳吗”
“你”
谢晦几乎气的吐血,一众家主也纷纷怒目而视,却也不敢出手,反而后退,彼此列阵。
哗啦
合拢折扇,凤无双微笑拱手:
“杨兄,这份大礼如何”
“大礼,算不上。不过,倒也省一番手脚”
杨狱淡淡的扫过这片地宫,以及那一条条黝黑巷道:
“可笑张玄一还道城池固若金汤,却不知,尔等不除,城头纵有千百架神臂弩,也无济于事。”
“杨,杨杨爷。”
王家家主苦笑着拱手:
“您万勿被小人蒙蔽,我等在此相聚,乃是祖辈传承,并非是要与您为敌”
“是啊杨大侠,我等万万无有与您为敌之念”
“是谢晦他召集我等前来”
一人开口,一群人纷纷开口,胆怯有之、忐忑有之,更多的却是后悔惊惧。
谢晦面色难看至极,敌人还未出手,自己人已然开始内,这还怎么打
“呵”
淡淡的笑声传来,不高不低,却压住了一片嘈杂声。
“诸位自比人上人,口必言贵,言必称卑,却又何故前倨后恭,惹人发笑。”
杨狱环顾地宫,神色平淡:
“不必互相攻讦了,今日这地宫,你们,出不去了”
呼
平静的声音,似如寒流汹涌,吹的烛火明灭不定,阴影下,他的影子如魔鬼般拉伸蔓延。
无可形容的恐惧,如一只无形的大手,掐灭了所有的地宫之中所有的嘈杂之音,
更紧紧攥住了在场所有人的心脏,让他们只觉心神皆颤,呼吸不畅。
“阁下,真的要咄咄逼人吗”
蒋家家主声音苦涩,握剑的手都微微颤抖。
“都到了如此境地,难道诸位还心存侥幸吗”
卫家主面色发青,咬牙切齿:
“此贼比燕东君凶残十倍,不但勾结怜生教欺压良善,更欲侵吞我等祖业,值此之时,我等也只有与之拼了”
“拼了”
“与之拼了”
地宫之中,一时沸反盈天,刀剑铮铮之音海浪一般翻涌着。
然而,没有任何人敢于前踏一步,反而有人,悄无声息的后退,想要逃走。
“鼠辈也。”
凤无双看的厌烦,她平生最是瞧不上这般无骨无胆之辈,折扇一收,瞧了杨狱一眼,退到黑暗之中。
杨狱倒也不奇怪。
天下的世家大族,不乏才智高绝、血勇之辈,但更多的,还是如眼前众人一般,事到临头,都要权衡利弊,蛇鼠两端者。
“杨大侠,您是大英雄,大豪杰,若起杀心,我等自无幸免,只是”
王家家主深吸一口气,走到人群之前,这满身书卷气的老者微微躬身,礼数做足,态度谦卑且恭敬:
“敢问杨大侠,以何种身份杀我等”
噗
随手一道真气,将欲要逃离的两人震毙于巷道口,杨狱反问:
“有何区别”
“若是江湖仇杀,那么,今日之会,乃是谢晦、老夫等人谋划,只除首恶,不伤及家人,这是江湖规矩。”
说着,他话语一顿,余光扫了一眼杨狱,见他面无表情,心中一沉,却还是咬牙继续说:
“而若是以西北道主的身份欲杀我等,老夫请问,你以何种罪名来杀我等
亦或者说,来日阁下登临宝座,在您治下,任何人都能不告而诛,随意杀戮、掠夺、奸淫掳掠”
“这老家伙”
此言一出,不要说一众大族之人,便是黑暗之中的凤无双,都不由挑眉。
这老家伙态度谦卑,话语却是十分之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