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钟夫人捂着疼痛的胸口,一脸怨恨地盯着南景,冷声问道:“你们一家子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一个个那么邪门!”
钟夫人气得要死。
先前她以为两个小崽子好欺负,想把人绑来好把他们丢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任由野兽或者其他路过的人处置,谁曾想下车后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她老公还有她儿子甚至是自己身上竟然莫名其妙着火!
这难道还不邪门吗?
钟夫人恨得咬牙,满脸怒容。
身边,钟大钱和钟壮壮也终于拍灭了身上的火焰,满脸不善地盯着南景,说道:“对,你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南景都给气笑了。
听听这话多不要脸呐。
你们绑架了我的儿子女儿,却反过头来问我讨要一个说法?
南景冷笑一声,抬起脚就朝着这对不要脸的夫妻踹了过去,“求求你们做个人吧!”
钟大钱和钟夫人生生挨了南景一脚,两人都被踹得一个踉跄往后退。
然后钟夫人立刻开始撒泼那一套:“好啊,你们还敢动手,我非得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说完她就要打电话。
南景捏了捏手指,骨节捏得咔咔作响,然后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把我两个孩子带到荒郊野外来是想做什么?是想把他们丢在这里自生自灭?很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天经地义吧?”
“你、你要做什么?”
钟夫人害怕了,连连往后退。
手里紧握着的手机虽然在拨号,但这个地方太荒凉了,信号断断续续,半天都无法拨打成功。
南景淡然道:“没别的什么意思,就是让你们也待在这里待上一晚,等什么时候有人发现你们了,就算你们得救了。”
这个概率极低,但也不算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