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铁门再一次关闭。
应风雪阴沉着脸,手指在墙上划过一道深深的刮痕,刺耳的声音听得人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她自己像是感觉不到那般,满心满眼都是仇怨。
良久后,应风雪捡起地上冷掉的餐盒,大口大口扒饭。
在这之前,她有好几天没有吃东西,本想要一直自暴自弃下去,可是现在,她想要活着,哪怕是像深沟里又脏又臭的老鼠那般,她也要活着!
只有活着,才能看见南景跌落神坛。
只有活着,才有机会将她受过的一切痛苦全都加诸于南景,或者是南景的孩子身上!
抱着这样的信念,应风雪大吃特吃。昏暗的光线落在她脸上,却映得那双眼睛越发阴狠。
城堡最偏僻的房间里,沈迁这段时间的日子也不好受。
齐封没能从他身上得到能力,又不愿意放过他的能力,便就这么将他关押着,哪怕不被折磨,可被绑着哪儿也不能去的日子也着实不好受。
沈迁只能苦中作乐的想,幸亏他将能力转移了,也幸亏南景给他催眠了,才得以让齐封饶过他的性命。
可一天没抓到应风雪,南景给他催眠的指令就一直存在。
何况他也想要逃出去
沈迁无时不刻都在想,该用什么方式才能通知南景,应风雪现在就被困在齐封这里,让南景来抓捕应风雪,顺带再把他带出去啊。
想了想,沈迁对着看押他的人说道:“我想上厕所。”
“你一天天的怎么这么多事儿?”看守的手下也不耐烦了,但也没办法,只能将沈迁的手铐给打开,一脚将他踢进了洗手间:“老实点,别耍什么花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