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庭正是用了这样的方法,才造成了脉象紊乱,病入膏肓的症状。
这期间有多疼多苦,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金管家转过身去,不忍心再看。
之前他家少爷一声不吭,他还以为没有多疼。直到刚刚听到南景描述的疼痛级别,他才忍不住想要叹息。
何苦来哉。
施针过程足足维持了一个多小时。
南景给江延喂下了两颗灵药。
又等了十几分钟后,南景估算着是在他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了,这才将银针一一取出。
“目前只能循序渐进,为了你的身体着想,这个过程急不得。不过目前来看还是有发病的可能,要是夜里感觉不舒服,你就拍拍这个铃。”
南景指了指他床头边的一个金铃,解释道:“只要声音响起,我就会收到。”
“谢谢。”
男人脸色苍白,但因为刚刚极力忍耐着施针的痛苦,俊脸泛起了一丝红晕,容颜越发显得妖孽,简直叫人移不开眼。
南景点了点头,利落的将银针收起就离开了客房。
回到自己房间时,她洗了个澡,等吹好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时,她无意识走到窗外。
等回过神来,南景心中一跳,立刻将窗帘掩好。
心中挣扎了两秒,她掀开一条缝悄悄往楼下看去。
夜色沉沉,晚风微凉。
明月湾别墅门口,空旷又安静。
那个往常等在那儿,守上整整一夜的人,并没有来
这时,她床头的金铃清脆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