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是战家的司机,一开始下飞机就从帝景湾去的南家。
车子刚刚开出去,司机却突然说了句,“南小姐,其实今天是战爷的生辰。”
南景愣住。
此时的帝景湾,身姿颀长的男人坐在后山,手边是一排排的红酒。
有两瓶已经空了。
今天晚上,繁星很亮,一颗一颗极为耀眼夺目。
后山的风景一向很好,除了风有些凉,像是能吹进心里。
战北庭随意丢下酒杯,扯了扯领带。
黑色衬衫的扣子松开了两颗,露出那精瘦的胸膛,还有那清晰可见,极为分明的锁骨。
这万般风流的姿态,由他做来依旧光华慑人,俊美无俦,郎艳独绝。
他看着风景,神色漠然。
脑海中浮现起的,却是一抹抹血色的画面,有人在哭,有人在笑,有人在喊着救命
种种画面在他眼前闪过,带着近乎于黑色的压抑。
这是他的幼年。
那只有黑暗的时光。
那个时光里,不过四岁的孩子死死握着一双手,那双手的主人,是个笑容端庄的女人。
她躺在猩红可怕的血泊里,却笑着擦去她儿子的泪,说,“不怕,不怕”
然后,就此长眠。
四周却有人在笑。
在笑。
战北庭俊脸寒霜,身上戾气迸发,整个人显得极为可怕。
却在这时,有脚步声从身后响起。
他不耐的回过头,却见一抹纤细身影,就这么撞入他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