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外室子的名头,他那儿子再有本事也无用。
苏相没再多说,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道:“经此事,你们也应该看明白了,月宁安找到了新的靠山。今后,你们兄妹二人不可再找月宁安的麻烦,我们苏家要蛰伏起来。还有含烟,你和陆飞羽的婚事要尽快。陆飞羽要是拿不出聘礼,我们家就给他置办一份,让他尽快下聘,娶你过门。”
是他小瞧月宁安了,本以为没了陆家这座靠山,月宁安就该完了,却没有想到她居然有能耐找上赵大人,还让赵大人拿皇上的妃子来为她出气。
苏相说完,落寞地闭上眼。
他后悔了!
后悔没有趁月宁安小的时候弄死她,让她长大了。
苏予方一脸颓败地点了点头,眼中再无斗志,苏含烟却是垂下眼睑,一言不发。
她不想嫁给陆飞羽,一点也不想!
苏相本以为,他儿子出事,便是他们苏家最大的危机,可不想
第二天一早,夏家人来访,“相爷,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出什么事了?”过了一夜,苏相仍旧是那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稳重样,可灰败的脸色和一夜就发白的头发,却泄露了他真实的状态。
苏相特意在书房接见夏家人,将窗户一关,书房的光线就暗了下来,他坐在书桌后,人隐在阴暗处,便无人能看到他的老态。
“相爷,花神那个赌局有人押了十万两,赌月宁安成为花神,按赔率一赔十,我们要赔一百万两,一百万两呀!”夏家的当家人,直接跪在苏相面前,鬼哭狼嚎地大喊。
苏相的心跳漏跳了一拍,眼中闪过一抹阴狠。
押十万两银子赌月宁安成为花神这事,昨天就有人报给他了,虽然来下注的是个普通男人,可他不用想也知道,这必是月宁安下的注,但他没有当回事。
他都安排好了,有他儿子在,月宁安不可能成为花神,可是
他的儿子出事了!
以至于他的安排完全无用,而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他也无心过问赌局的事,以至于失了先机。
月宁安!
月宁安真是好大的胆子,敢这么坑他苏家,真当他苏家怕了她吗?
苏相心中愤怒,面上却是云淡风轻地道:“慌什么慌!敢下这么大注的人必是月宁安本人。让赌庄的人告诉她,因临时请来的人贪心,把她下注的银子给贪没了,没帮她下注。赌庄有失察之处,把她下注的银子退给她就成了,她要是不满,随便挑一个人出来背锅,任由她打杀了出气。”
“相爷,这事怕是没法这么办了。”夏家主哭得更大声了。
要是能这么简单,他早就这么办了。
以往,他们也没少用这招拒绝支付大额赌资,甚至有人押中了大注,他们赌坊不愿意赔银子,直接把人作掉,把下注的单子毁了,可是
这招只能对付普通人,却不能对付权贵。
“怎么?区区一个月宁安,你们夏家也怕了?”苏相抬了抬眼皮,不快地道。
“不是月宁安,拿下注的单子,来提银子的人不是月宁安,而是是”
“是什么人?”
“是梅家,另外还有庄郡王府!”夏家主一脸悲愤地说完,悄悄地抬头看了苏相一眼,这一看就把夏家主给吓懵了。
苏相他
口吐白沫,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