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开酒瓶的塞子,吨吨灌下苦酒,脸颊涌上一股不自然的醉红,越想越气的旅行者伸手一拍柜台,拎着酒瓶子和趴在柜台上消失的派蒙来到了在饮酒作乐的小团体前。
“白毛狐狸精!”
把派蒙放在桌上,轻轻一拍她鼓起的小肚子,她厉声责问:“你是不是故意向我炫耀?可恶,你非得看到我苦酒入喉心作痛的模样才开心吗?”
侍神樱斋同样一拍派蒙的肚子,认真纠正说:“我刚刚的行为并不是炫耀,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老东西,别以为年龄大就能在我面前倚老卖老!”
“知道岩王帝君摩拉克斯吗?在最残酷的战场杀出了赫赫威名,像这样声名显赫的老人家,我都敢装成喝醉酒的模样去拔他的龙角,对你这样的贫弱老东西,我更有胆子!”
“好——不愧是青年一辈中了不起的人才俊杰,真是热血沸腾的冒险。”
曾经尝试过拔龙鳞换酒的温迪为这样的冒险感动得泪流满面,哭泣道:“最勇敢者非你莫属。”
被岩柱击飞的痛感似乎隐隐还残留在屁股上。
“疼吗?”赞赏过后便是温迪最真挚的关心。
侍神樱斋揉了揉口腔:“牙齿咬了好久,确实有点疼。”
“……”
温迪面上的神色收敛了些许。
情况似乎有点不太对,你这狐狸莫非没有尝试过岩柱的冲击?
摩拉克斯,你作为最公正之神,我本以为你会公正的一视同仁,没想到你竟然搞区别对待,为什么就对他手下留情?难不成就因为他是晚辈……
“呜呜呜~我也想当晚辈。”
温迪抱着酒瓶子放声大哭。
明明按照年纪来算他也是晚辈,老家伙真是不仁不义。
“我不老!”
虽说不知道温迪痛哭的原因,但就这么看着他痛哭心中也不由得是一阵顺畅,旅行者再次拍了一下,肃然道:“你真是太没有家教了,你怎么能够叫一个青春美丽的美少女老东西呢?”
侍神樱斋眼帘稍稍低垂:“对不起,我刚出生就被我的爸爸妈妈给抛弃了。”
“啊……”
准备好的责问卡在了喉咙里,荧咽了口唾沫:“那你的长辈呢?不是说你是神明眷属吗?”
“对不起,我九岁的时候就被家里人扔出过独自生活了。”
“……”
“那里没有教养真是理所当然的事。”
荧咂咂嘴:“以前的你没有教养,但以后的你应该有教养,再说了,你被扔出来独自生活生活前不是还和长辈好好相处过吗?”
“真对不起,我和将军大人相处的五年时光里一直在处理一个国家的公务。”
“……”
“我们来谈一谈琴团长的事,虽说你宣誓主权的想法没有过错,但你在执行这个想法的中途出现了过错,为什么你不能采用一点更柔和的手段呢?”
荧责问说:“你的果断确实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可与此同时还伤到了一个单纯少女的内心,你让她遭受到了如同五雷轰顶般的打击,这是你的过程,你有好好反省吗?”
“侍神樱斋,你要被别的仇人找上门了吗?哼~真是不安分的狐狸,希望在我报仇前你能够好好地活着,还有,在我工作的时候躲在这里聚会,这个仇我记下了。”
“是啊,不知道打扰一个……嘿嘿~又一个天使姐姐。”
哥哥,我又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