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尚权智在宋州地位ri稳,这两位原本也是有机会的,只是这二人也许是久在梅九龄的压制下已经失去锐气和魄力,始终摇摆不定,不像曹振海这样态度逐渐明朗,加之本来二人年龄上就偏大,没有多少优势,所以就更为保守,这一次也才轮到了曹振海一跃进入市委常委。
“坐一坐,”魏行侠吐出一口酒气,略略有些发红的面孔正在慢慢褪se,显示酒意正在缓慢的消退下去,“这么大一幢小楼,我们都是一人一幢,是不是有些太奢侈了?”
“入乡随俗,久而久之你就习惯了,如果你要坚持不受,也许反而要成为另类了。”陆为民很随意的靠在沙发上,伸了一个懒腰,舒展了一下身体,“宋州这边保守习气还是比较重的,移风易俗很容易遭遇排外情绪,你得有这个心理准备。”
“看来你有经历体验?”魏行侠好奇的问道,他听说这家伙在宋州混得如鱼得水,怎么却会有这般感受?
“经历体验说不上,只是宋州沉暮已久,这些年来每况愈下,有一种独特的混合了自傲和自卑的情绪,对外界很多新东西都有抵触情绪。”陆为民笑了笑。
“如果都是这样的情绪,或者因为这些情绪而不敢开展工作,那宋州还怎么发展?”魏行侠皱起眉头,沉声道:“这种情绪就很不正常,不能因为一些不正常的情绪我们就缩手缩脚。”
“当然,他们有这种情绪也很正常,所以我们在开展工作时应该更细致更有针对xg,只要你拿出足以让人信服的东西来,他们也并非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关键在于你要拿出让他们心服口服的东西来,要让他们意识到你比他们更强,你的做法能带来更好的效果。”陆为民坦然道:“以理服人,以德服人,需要建立在足够强大的实力上,这是我在宋州工作这么久得出的经验之谈。”
“以理服人,以德服人,以力服人?”魏行侠笑了起来,咀嚼着其中含义,“有点儿意思,看样子宋州这块土地还真的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啊。”
“行侠书记,要知道宋州可是咱们省唯一一个获得国务院批准的较大城市,也是咱们昌江双核之一,解放后全省第二个成立的地级市,要论历史,宋州建城比昌州还要早几百年,当之无愧的‘襟带吴楚,江淮锁钥’,要从古代战略地位来说,比昌州还要重要。”陆为民笑吟吟的道:“就凭这一点,宋州人有点儿底气,有点自信,不为过吧?”
“不为过,不为过,为民,你还真把自己当宋州人了啊。”魏行侠打趣道。
“行侠书记,你只有彻头彻尾把自己当成宋州人,你才能理直气壮心安理得的做到以理服人,以德服人,以力服人,这话是真话。”陆为民意味深长的道。
魏行侠细细的品着陆为民这番话的意思,陆为民今晚到自己这里来,当然不会只是来说些不着调的话,ri后一个是协助书记工作的,一个是协助市长的,可谓遥遥相对。
宋州这盘棋对省里很重要,对邵书记也很重要,魏行侠来宋州上任之前,邵泾川就毫不讳言的告诉他,宋州这盘棋只许走活,不许走死,而且要走火,要大放异彩,但是宋州市委市府班子却不是他心目中的最佳搭配,所以如何以一个非最佳搭配的组合来走出让人满意的棋局来,不仅仅是尚权智,他魏行侠也一样责无旁贷,而且要发挥独特的作用。
魏行侠知道邵泾川话语里独特的作用是指什么,童云松也不是邵泾川最满意的人选,但是却是这个局面下最合适的人选,邵泾川希望自己在其中既要督促陆为民支持和协助童云松做好工作,又要避免尚权智把过分拔高陆为民使得童云松被边缘化,自己的作用就是一枚平衡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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