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您没事吧?”
“咱们不能就这样善罢甘休。”
“必须让杜淹付出代价。”
“顾总,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
在死寂氛围中,几个跟班赶紧蹲下身来搀扶顾晓斌,而那位浓妆艳抹的女人也在娇滴滴的出声劝慰着。
只是当她刚开口,便被顾晓斌一下推开,超短裙处顿时春光外泄,几个跟班不经意间瞥到秘密花园后,全都在咳嗽声中挪开眼光。
谁都知道这女人是顾晓斌的禁脔,除非是顾晓斌自己不要了,否则他们可没谁敢轻易染指。
“贱货!”
顾晓斌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女人,擦拭掉嘴角边的血迹,挣扎着从地面站起,望向杜淹的背影充满着怨恨。
他是嚣张跋扈,但却不是愚不可及。
他是没有想到杜淹会突然间动手,但他真的是不能反击。
杜淹的身份摆在那里,自己不过只是一个商人,要是说敢对杜淹行凶的话,就会真如是杜淹说的那样,就算是有顾水仁在,都保不住他。
国家森严的等级制度不是摆设。
有一定级别的领导更是容不得半点挑衅侮辱。
而且能让杜淹那样臣服的人,绝对来头不简单。
顾晓斌虽说不清楚苏沐是谁,但从杜淹的表现来看,想必是个大人物。
要不然杜淹会在征求那人的意见后敢对自己动手,而且瞧着那人的意思,好像丝毫没有把自己当回事。
难道说那人是黑城市哪个领导的儿子?或者说是从汉蜀省千朝市过来的?要不然怎敢这样托大?
当愤恨和畏惧并列的时候,顾晓斌是知道如何取舍的。
“你们给我听着,这事不能这样算了,但咱们也不能像是对付以前那些人那样对付杜淹。”
“那毕竟是个副县长,要是说贸然动手的话,是会带来负面效果的。不过咱们不能正面做事,但搞点别的花招出来却是可以的。”
“哼,你们看着吧,我会找关系让纪检那边出面对付杜淹。还有,你们赶紧给我弄清楚,能让杜淹那样服气的人是谁?我总觉得那家伙不简单。”顾晓斌眼神阴狠的吩咐道。
“是,我们这就做事。”
“哎呦,疼死我了,贱货,还不赶紧过来,扶我去医院。”
顾晓斌龇牙咧嘴的离开了咖啡馆。
这里发生的风波很快就传到顾水仁耳中,毕竟他是知道这事的,要是说不关注进展是不可能的。
只是他做梦都不敢想象,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这样的。
杜淹竟然在摆出那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后,毫不客气的揍了顾晓斌一顿,揍得还是那样的名正言顺。
被动反击,主动防卫,任何一个理由都能解释清楚他的行为。
该死的杜淹,你这是故意在扇我脸吗?
顾水仁脸色阴沉的像是泼墨,而耳边传来的是顾晓斌有些夸张的惨叫声,“老爹,您得给我做主啊,他杜淹是谁?只不过是一个眼瞅就要过气的副县长,是很快就要被免职的家伙,怎么敢这样做?”
“在您吩咐过后他竟然还敢不把您的话当回事,这根本就是在羞辱您。他哪里是扇我脸,分明是在扇您脸啊。”
“哎呦,疼死我了,我现在就在去医院的路上,我这过去后得验伤。我好歹都是咱们县一个企业家,却被一个副县长这样扇脸,不行,我得索要公道,我……”
听到顾晓斌还在那边絮絮叨叨个不停,顾水仁顿时心烦意乱的喊道:“你给我闭嘴,老子跟你说了多少次,要低调,别高调,要不是你主动去挑衅他,会自讨苦吃吗?”
“你给我听着,这事从现在起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就老老实实的在医院那边看伤。对,最好做一个验伤报告,我可能会用到。”
“是,老爹,您要给我做主。”顾晓斌惨烈的喊叫着。
顾水仁挂掉电话后,暗暗琢磨了下就直接拨通了市纪委一个人的电话,等到那边接通后,他这边微笑着说道:“林处长,最近忙吗?我有件事情需要拜托您……”
……
顾水仁这边是怎么布局的,杜淹自然不清楚,他在跟随苏沐离开咖啡馆后,就径直坐进车中,看着苏沐有些玩味的神色,自己摸着脑袋讪讪一笑说道:“刚才的举动是不是有些鲁莽?”
“鲁莽?我看你是早就想这样做的,怎么样?现在痛快了吧?”苏沐不以为然的说道。
“嘿嘿!”
杜淹摸着脑袋憨厚的一笑,随即认真的说道:“苏书记,我那样做虽然说看似是不讲规矩,但我真的是早就想要那样做。”
“这个顾晓斌真的不是一个玩意,在顾夜县可谓是吃喝嫖赌抽全都占全,而且经常是仗着身份做出些持强凌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