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所有被齐灯笼染指过的美女,没有一个好下场,不是被无情地抛弃掉,就是被他折磨的遍体鳞伤,曾经还有两个因为他而跳楼身亡,只不过可惜都被很好的遮掩住。
苏沐心底已经涌出一股浓浓怒意。
古武者家族齐家吗?真当自己是古武者,就能如此肆无忌惮的做事?真认为齐灯笼是你齐老最看中的孙子,就能如此纵容他做事?你迟早会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的。
“齐灯笼,活阎王这个名字对你来说倒是实至名归。你是我要对付的,和鹿哥没有任何关系,你没必要将他牵扯进来。知道你们齐家家大业大,对草原省有很强话语权,但我想你们根本不能做到目空一切吧?”
“居然想将草原省所有人都当成是奴隶,将在场每个人的女伴都当成是你能随意染指的猎物,你这是在给齐家树敌,你这是在羞辱每个身体中流动着热血的男人。”
苏沐独自站在最前方,不卑不亢。
“她是我的妻子,当着我的面,你居然说出如此下作的话语,我要是还能容忍的话,那还配当男人吗?所以你被打的可不冤枉,别搞得你还苦大仇深的,即便再来一回,我还会那样做。”
“草原省是个讲规矩的省份,建城是个有规矩的地级市,你讲规矩咱们就按规矩办事,你要是不讲规矩,那么好啊,我也不是怕惹麻烦的人,我倒要看看你齐家凭什么这么跋扈,只不过到那时,我想即便你有齐老的青睐和宠爱,都承担不起那个责任。”
苏沐面无表情的表达着态度。
齐灯笼则不置可否的听着,然后姿态张狂的扬起手指说道:“和我讲规矩?你有这个资格吗?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和我说话。整座草原省,就没有谁有这个资格。识相的就赶紧跪地求饶,不,现在你就算是跪着求我都迟了。抓走他们,我要给他们一次难忘的回忆。”
“是。”
站在身侧的两个保镖迈步就往前走去,他们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一只蝼蚁也敢挑衅大象的威严,活该被羞辱。等着把你们抓走,就会清楚自己的无知。仗着鹿真就想要挑衅齐少,没看到鹿真都不配给齐少提鞋吗?
“慢着,你们不能那样做。”秦鱼石急匆匆的从人群中站出来,挡在苏沐面前大声喊道:“这还有没有王法,讲不讲道理,明明是你们不对,却还敢这样闹事,报警,将他们全都抓起来。”
“报警?”齐灯笼嘲讽道。
“秦叔,这事我能处理,您就瞧好吧。”苏沐赶紧将秦鱼石拉到身后,被给误伤到。
就在秦鱼石和叶惜站到一起后,苏沐面对着靠近的两个保镖,眼神寒彻,助纣为孽都该付出代价。就在他想动手时,忽然间从不远处飞过来两瓶红酒,准确的砸中两个人的脑袋后,当场就将他们砸晕。
随后一道身影从后面不紧不慢的走过来,站到苏沐身边,讥诮的眼神扫向齐灯笼。
“行啊,我才出去一会儿,就有不开眼的想要对我们兄弟动手。怎么个意思?是觉得我们势单力薄,你们人多势众?今天我还就把话撂在这里,我们兄弟两个谁也不找帮手,收拾你们就跟切瓜似的。麻痹的,长着大就没有谁敢当着我的面这样放肆,你齐灯笼算什么东西。下跪求饶?我今天就看看你准备让我们怎么求饶。”
从进阶成为古武者后,就修心养性的徐龙雀已经很少动怒,可现在这种情景刺激到他。麻痹的,当我们徐家没有人吗?你欺负鹿真,你羞辱叶惜,你辱骂苏沐,便是在挑衅我们徐家王旗的威严。
徐家怕你们齐家吗?只要在,徐家就不会畏惧你们任何家族。徐家从来不惹事,但谁将我们的低调当成是软弱,就做好被教训的准备。这刻的徐龙雀,将身上那股徐家嫡系少爷的气势展露无疑。
鹿真情绪也显得有些激动。以前鹿真就跟随着徐龙雀在京城闹出无数风波,他清楚只要有徐龙雀在,天大的麻烦都能解决。原本认为长大后,身体中的热血会冷却,但现在看来不是那回事。
热血未冷,激情依旧。鹿真不犹豫的往前迈步,和徐龙雀苏沐并肩而站,面对着齐灯笼,神情自若。
苏沐和徐龙雀看到鹿真站出后,对视一眼,不加劝阻。
三兄弟傲然无畏,直面活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