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军宝,没想到你这种人也会和我在这里律,讲公义,你真的将自己当回事。你知道刚才的事情真相吗?或者说在你心中,真相如何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能往我身上泼脏水。只要这盆脏水泼好,那么就没有什么事是你想做而不能做的。拿着那些所谓的大义来要挟恐吓我,让我束手束脚,你简直就是可笑的很。”
“胡东到底是谁打的,你知道吗?你过来二话不说就将这个帽扣到我头上,对我公然抹黑栽赃,这事我倒要和你理论理论。再说就算胡东真的是我下令打的又能怎么样?我就是打了他,你又能奈我何?信不信,现在我还敢打他,就是当着你的面打,打的你没有任何脾气,打的你这个当爹的颜面彻底被踩在脚下践踏。”
“甚至就连你,我也是想打就打。胡军宝,你不会真的认为自己是听为集团的,就能当着我的面如此放肆吧?说穿了,你以前是个人,从你走进这家酒吧的那刻起,你就是一条狗,是一条你我都心知肚明的狗。”
“面对着狗,我会舍不得打?打狗也看主人,这也是我想说的话,我现在打狗,就是看着主人打的。你的主人要不是他的话,我还没有想打的冲动呢。”
杨权从沙发上站起来,两步站在胡军宝面前,嘴角讥诮神情越发刺眼。
“怎么,你是不是很愤怒(大宋的智慧dijiuw),想要对我动手是吧?我就分肯定你不敢动手,但我却是想要对你如何就能如何。哼,你还给我摆出来那些规矩,想要拿着规矩来束缚我吗?我杨家是你胡军宝这样的狗,想能狂吠就能狂吠的吗?还是说你认为我背后靠着的市委书记,会认为我是个做事鲁莽的愣头青,在你我之间选择的话,会站在你那边?”
“做人做事都要有自知之明,我怎么从你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的自知之明。既然感觉不到,我就不感觉,你胡军宝这条狗还不配我对你动手,想叫唤两声对你的主人表示忠诚的话,那是你的权力。但你叫唤后,我就要打狗,打的你再也没有办法叫唤。”
“你不是想要试探我的底线,想要看看我的态吗?这就是我的底线,这就是我的态,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杨权傲然的瞥向胡军宝,宛如似的身影,散发出一种强势凌然气息。
“这才是我认识的杨权,才是当初让我第一眼就投缘的杨权。老蒙,还记得咱们和老杨是怎么认识的吗?”徐龙雀听着杨权的话,看着他的宣战眼放精光道。
“当然记得,当初是咱们两个和杨权碰到的,那时候的杨权就是像现在这么意气风发,强势凌然。要不是那样的话,咱们也不可能混在一起,当时我记得咱们个可是赤手空拳将一群纨绔弟揍猪头。这些年老杨混官场后,为人处事变得越发成熟,但这样的成熟却让我感觉不舒服,还是这种意气风发,快意恩仇来得的爽快酣畅。”蒙泰心情同样激动,好像回到当年的时光。
“我虽然不知道以前的杨哥是什么样的,但却清楚这才是真实的杨哥。杨哥说出的每句话,做出来的每件事,都绝对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这事除了是杨哥要强势回击某些人的试探外,应该还有杨家的意思在里面。”
“杨家这些年在魔都恐怕都是低调收敛的,这应该是杨家的处事原则。然而有些人将这样的处事原则当成是软弱可欺,将杨家的尊严是肆意的践踏。所以说杨哥才会借着这种机会强势宣战,回击试探的同时,要让那些心怀不轨,觊觎杨家的势力知道,你们眼中认为是软柿的杨家,不是你们想要揉捏就能揉捏的。”
“杨家的低调内敛,是强势的低调内敛,只要谁敢碰触杨家底线,就会面对杨家的怒火。甚至这还是杨哥在官场中发出的信号,这个信号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和杨哥下面的任命有关系。”苏沐眼睛闪烁着亮光,慢条斯理的话语却释放出一种让所有人听到后都感觉心惊肉跳的讯息。
真的如此吗?
受刺激最深的就是胡军宝,尼玛的,你们要这么嚣张吗?我自信自己是菩萨,奉行的是兵对兵将对将的理念,但我怎么感觉,在这里的人就没有兵,你们全都是将,你们随便一个人都是能和杨权平起平坐的关系。
真的要是如此的话,我岂不是要倒霉了?我连一个杨权都无法搞定,又怎么能面对这么多与杨权同级别的人物?
“什么意思?你是说老杨将要下放了吗?”徐龙雀意外问道。
“不会吧,他怎么没有和我们说,老杨,苏沐猜的对吗?”蒙泰也惊诧道。
潘乐倒像是早就知道这事似的,神情虽然说很平静,但平静的却是这个消息,她同样是有些,震惊的是苏沐怎么能从杨权的举动中分析出来这么深奥的事情?要知道这事可是连徐龙雀都不知道,整个魔都知道这事的人更是屈指可数。
苏沐怎么就能从这样的只字片语,从这样的举动中,剖析的如此到位?这人莫非真的像是杨权所说的那样,是天生适合混迹官场的?是官场中的存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