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菱正雄和三岛采夫这种级别的公司高层也只能在身后陪伴。\ ()\
其实依着东条安藤的身份背景,就算是和吴越省的副省长见面商谈都没有任何问题,但毕竟谈睿所处的位置很重要,想到自己要达到的目的,东条安藤就能够放低姿态,恭恭敬敬地陪在谈睿身侧。
“东条总裁,说实话,我对你今天约我出来打球很好奇,按理来说,像您这样的身份就算见到我父亲都不必如此谨慎,我感觉你似乎有点太过拘谨了,其实大可不必,我们谈家不像是某些天朝家族那样,对你们岛国是有什么成见的。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我们都要向前看不是。”谈睿挥杆打出去一球后,微微一笑说道。
“对,谈市长英雄高见,说的一点都不错。”
东条安藤跟随谈睿向前走去,微笑着道:“我这个人交朋友从来不看身份高低的,我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这个很重要吗?你们华夏有句古语: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觉得很不错,性格脾气合不来,那怎么也谈不到一起,就像谈市长所说的那样,咱们大家都要向前看不是吗?至于说到我这次过来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想和谈市长交个朋友。”
“交朋友?”
谈睿今天心情明显不错,面带笑容的缓步向前走去,“东条总裁,你说的这个交朋友我很喜欢。我和三菱先生就是朋友,当然也希望和你做朋友。不过既然是做朋友。是不是就应该坦诚相对呢?东条总裁,我要没记错的话,你在燕北省那边的银枪粮业刚刚被我们国家查封取缔,是谁让你们公司落到那种局面,咱们都心知肚明不是。”
“没错。”
东条安藤脸上浮现出一种狞笑,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当着谈睿的面,东条安藤仿佛故意表现出这种愤怒(大宋的智慧dijiuw)似的,手中握着的球杆也不由在空中回荡起来。
“银枪粮业是我东条家族的企业,谁想竟然因为某些宵小而变成这样。其实我们银枪粮业生产出来的银枪食用油。不跟不像是现在宣传的那么不堪。真的要是伪劣产品的话,我们银枪食用油能有那么大的市场吗?这全都是因为苏沐妒忌我们的产业,是燕北省的武氏地产想要取代我们,所以苏沐和武则鱼这两个人狼狈为奸。将我们银枪粮业给坑害的。”
谈睿平静向前走着。脸上笑容依旧。没有被东条安藤这种愤怒(大宋的智慧dijiuw)所蛊惑的意思,“苏沐和武则鱼这两个人心肠够歹毒的,不过这也难怪。谁不知道苏沐就是个野心勃勃的野心家,他为了能够上位,那是不惜广植党羽,培植亲信。武则鱼就是最好例子,要不是有苏沐在背后撑腰,你以为武则鱼能做到这种地步吗?
再说东条总裁,你在燕北省的失败也不冤枉。你或许还不知道吧,燕北省那就是苏沐的主战场。不说苏沐的人脉,就说苏沐的老丈人叶安邦,那可是堂堂燕北省的省委书记。你说人家有个当省委书记的老丈人在,又有什么可畏惧的?苏沐想要对付谁,难道说燕北省的人还敢阻拦不成?所以说,你的失败情有可原。”
“但是……我不甘心。”东条安藤满脸怒意。
这话说的很为实诚。
东条安藤如何能甘心?不说别的,光说小泽吉叶他们那群忍者的损失就够让他心疼,更别说银枪粮业这么下蛋的金鸡就这样被毁掉,那相当于在割东条安藤的肉。
“谈市长,既然你把话都说到这种地步,那我就不藏着掖着。用你们天朝人的话,咱们应该坦诚相待。我这次过来也知道你和苏沐关系不对,也知道令尊和叶安邦之间关系不怎么默契。所以我想要和你联手,咱们将苏沐拿下来,断了他的前途。你放心,这件事成之后,你们谈家是想要和我们东条家族继续合作也好,或者只是当作这次是个交易,一次性结束也罢。我都不会有任何怨言。我就是咽不下心中的那口恶气,所以让他连本带利给我还回来。”
东条安藤明确表态。
够坦白。
说真的,东条安藤提出的建议很诱惑,谈睿不是说不想答应,但有些事能做,却不能说,有些事能说,却不能做。谈睿微笑着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但这刻表露出来的态度,却已经让东条安藤心花怒放。
“不知道东条总裁你这次过来,准备如何大展拳脚啊?”
“谈市长,我知道你们正准备对紫州机场进行扩建,而我们东条家族对机场建设项目有着很丰富的施工经验。我还知道这事是你们省发改委的苏沐在负责考察,如此的话我的提议便是咱们将这个项目给拿过来。我们东条家族愿意帮助谈市长,你让我们出资金也好,你让我们出技术也行,我们只要能让苏沐摔进大坑里就成。
一旦这个项目在谈市长手中完成,我相信凭谈市长的能力,再以此为跳板,成为紫州市的市委常委是没有任何意外。一旦能早日成为紫州市的市委常委,对你未来发展也大有好处吧。”东条安藤笑眯眯道。
啧啧,别说东条这个提议还真是挺诱人的。
谈睿是知道自己的情况,霍祭文给自己说过可以将自己调出去后提为地级市的市委常委,然后再想办法往回调。只不过谈睿一直都没有明确点头,他不甘心在这里失败,他一直在等待机会崛起。现在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假如说谈睿真的能将这个项目主持好的话,必然能获取到大大的政绩,霍祭文也能为自己说话不是。
关键是谈睿能借此机会狙击一把苏沐。
谁不知道苏沐是这个机场项目的负责人,趁着苏沐还没有给出解决办法之前,就将机场扩建调子定下来,然后再做其余的事情,这个很难吗?不难,完全容易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