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斩杀的目标总是在自己离他还在十数码的距离就被莫名集火死于非命,想要刺杀的目标总是在自己松弦后被人干扰误中副车,那怕投出飞斧,猫崽也能眼睁睁看着那些渗银的飞斧在划过20码的距离之后剁开了用自己的性命来证明自己斧子锋利的妖鬼的脑袋;就连而出的袖箭,也会有不明真相的邪恶爪牙于莫名其妙中挡住了飞行路线,到最后玛索瞬发了一道极效闪电链,也会因为被挡住射界而命中别的目标,然后将那个倒霉鬼与它身边的家伙一扫而空,而真正的攻击对象却依然好好活着的可悲事实。
好吧,这种情况玛索并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做为一个脸黑俱乐部的成员,猫崽将这种类似于灵异的事件归类于……喵了个咪的老子不服那边的杂碎不要跑!
随着猫崽内心的咆哮,跳到房子的墙上然后一个反跃,在空中将的猫崽看着扑向自己的妖鬼扭身一踩,借力再跃然后眼睁睁看着那只与世无争正在拖着一具重伤的王冠之主的妖鬼被一支不知道从哪儿飞过来的床弩箭矢钉在了地上。
一个完美的落地,猫崽和王冠之主小眼瞪眼窝子的互视了一眼,然后他就发现猫崽举起了手中的钉锤,以一种悲愤的表情挥动了起来。
为什么,明明都已经不想打王冠之主了,只是想杀一只妖鬼而已,为什么就连这样的愿望都无法达成,如果说这样的悲剧都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连这样渺小的愿望都无法达成……那这样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可言!
喵哈哈哈哈,看什么看……去死!去死!去死!
………………
看着屏幕里的猫崽放肆斩杀花式黑化,老板娘扭头看了一眼自家丈夫,正在织毛衣的后者完全没有前议长的自觉,发现自家婆娘正注视着自己,这位很是意正词严的摇起脑袋:“这可不是我的锅,我们老苏家可没有这种血统。”
“我知道,只不过觉得奇怪,为什么玛索没有能继承你的这种龙傲天天份,却是继承了那个家伙黑黑的血统,看这运气,一路斩杀到目标眼前,结果目标又是被一箭钉死,这运气真的是没治了。”
“又不是我的锅,虽然我和那家伙都算是地球人,可明显是那家伙的血脉有问题啊,脸黑特效,真不愧是打麻将十三巡能打出一整副国士无双十三面待的可悲存在。”
“你也别笑别人,当年你在游戏里脸黑起来的时候不也一样吗,那个时候你作死谁都挡不住。”白了自家丈夫一眼,老板娘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对了,话说你这个议长为什么不做下去啊。”
“为什么要做下去啊,说实话吧,我对做上下阶层之间的裱糊匠已经累了,月球和地球的那些小傻子做的那么破事那一件不都要我来帮他们处理手尾。”说到这件事,老板娘的丈夫,猫崽的爷爷很显然有些不大高兴:“虽然老一辈大多都还明事理,但现在的年轻人啊,真的是比不过咱们那一代啦。”
“说的你好像当年在他的手下听差一样,还不是新伊甸的流寇,夫君呐,说起来你似乎都忘了你自己当年也只不过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吧。”老板娘笑着反驳道:“选择新伊甸怎么了,现实是现实,游戏是游戏,在游戏里寻找真理和在小说中寻找真实不都是破事一桩吗。”
前议长阁下闻言摇了摇头:“我的老婆,这可不是什么玩过家家,你知道吗,有些家伙大嘴巴,说安家那个小子死的问题,据说是在死的前几天得罪了我们的孙儿……”“也许是得罪了什么不应该得罪的家伙吧。”老板娘一脸淡然的说道,眼镜底的反光让人看不清。
对此,前议长最终选择了以微笑来回馈微笑:“好吧,说的也是,反正这件事,民不举官不究。”
“对啊,安家那几个老东西连一个屁都放不响,你还管那么多干什么,亲爱的,好奇心和老年痴呆通常来说都是老年人寿命的大敌啊。”看着自家丈夫,老板娘的脸上无悲无喜:“再说了,又想出来混,又想不用还,他们安家也太高看自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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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姐,玛索好像已经在自暴自弃了呢。”
“明恩明恩,玛索的暴走只要让他打死几个废物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