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结巴,想问一句“有什么不妥吗”,可又莫名不敢。他在脑子里再三想了想,也没想出哪里不对。
好在路德维希大公很快移开了视线,没什么其他表示,没说这样安排不好,也没说这样安排很好。
席骑士沉默几秒,便恭敬地行礼,退出房间。
关上门的瞬间,他舒了口气,抹了把头上的冷汗,想:大公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猜了……
……
喻楚在牢里度过了半个月。
很安宁的半个月。
虽然经常听到关押男人的战俘营那边传来惨叫,每天夜里,也总能听到女牢房那边不可描述的喘息与哭泣……
但她本人过得却不错,有人送吃送喝,睡得也挺好,除了环境差了点,其他的,真没什么好抱怨的。
她想。
不知道罗朗和尹莎过得怎么样。
罗朗没什么消息,但尹莎,喻楚自己也能想象,她过得一定很惨。
被留在了战俘营,并且是以真正的俘虏的身份,就算那些男人愿意依旧不碰她,萨特莎也不会放过她的。
·
真实的情况,差不多就是如此。
尹莎像条死鱼一样趴在地上。
这半个月,绝对是她这辈子最难忘的一段时光。
拜她东方特殊的外表所赐,尽管她的长相算不得国色天香,但纯粹图个新鲜,在她被砍下手指的当天晚上,萨特莎就一脸兴奋地折辱了她。
除了无法进行那一步,其他的步骤,萨特莎全都做了个遍,完全不顾身下人的感受,遇到反抗时,还会大笑着揪起她的头。
尹莎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