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家貌似没权管他,但只要陈建国说句话,保准放学后有一群无业游民会堵住他回家的路。
然而,许大茂可是时不时会下乡去放电影,还会给他带回一些青菜、干货之类的好东西,就连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没这待遇呢,所以绝对不能断了这条财路。
于是,阎埠贵装模作样地站起来,请许大茂坐下,然后仔细查看了一下他的后脑勺,说道:“来,让我瞅瞅。”
接着又问:“大茂,啥也没有哇?”
“不可能,就在刚才,那小王八蛋砸得,瓶子还在路上,我没有捡。”
许大茂一脸气恼道:“三大爷,我们合计合计,小王八蛋天天给罐头厂换好吃好喝,也不要多的,就要十块钱和十瓶肉罐头,我们一人一半。”
阎埠贵三秒就把这个想法掐死了。
以陈老爷子的性格,不会给这么多,但可能会拿一瓶打发掉。
但他们敢拿,晚上就千万别出门。
“大茂啊,咱俩啥关系,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呀。”
阎埠贵一脸为难地看着许大茂,“可是这件事情有点棘手啊。咱们做事情得讲究证据吧,俗话说得好,捉贼要捉赃、捉奸要捉双。但是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头上没有伤口,连一点红肿都看不到,证人不见了。”
“你说陈锋用瓶子砸你,可是瓶子不在他手上,物证也没有了。没有人证和物证,就算是我这个三大爷,也不好帮你说话啊。”
许大茂听了这话,气得跳脚,“难道我就这么白白挨打了吗?”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不甘和愤怒。
阎埠贵见状,心里暗暗嘀咕着,得赶紧把这事儿解决了才行。
他想了想,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于是开口说道:“傻柱最近不是天天往陈家跑,去跟冉老师套近乎嘛!”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许大茂的反应。
果然,许大茂一听到傻柱的名字,立刻变得更加激动起来。
“对呀!可他关这件事什么事?”
阎埠贵心里暗笑,上钩了!
这位有点以“小知识分子”为荣的老师心里有些不愉快的。
他也看不起傻柱,傻柱那双臭嘴,以前没少怼他。
“你可以找个机会,去学校放电影,然后装作不知情,和冉老师说傻柱不是个好东西,坏了陈家的好事。”
许大茂也不傻,说道:“砸我的是陈锋,坏傻柱的事,对我有什么好处?”
阎埠贵问道:“我问你,是陈锋跟你的仇大,还是傻柱跟你的仇大?”
“你更想报复谁?”
许大茂一听,忽然觉得好有道理啊!
陈锋只是一瓶子之仇,傻柱可是几十年的仇!
坏傻柱的好事,可比报复陈锋更重要!
越想越心动,越想越准备动手。
“而且冉老师给陈昊补课,你要是能把冉老师撬走,不就是报仇了?”
不过考虑到许大茂的某些暗地传闻,阎埠贵也不愿意看到冉老师被许大茂给糟蹋了。
“你可别对冉老师动心,人家成分不好,家里又穷,性格又倔强,你碰了,可是甩不开的。”
“不要坏了你在红星轧钢厂的大好前途。”
现在还没起风,许大茂还没跟着刘海中搞造反活动,平日里主要和阎埠贵为伍,所以对阎埠贵的话还算是顺从。
何况老阎这话也没有大错。
“行,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