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实上这幅画确实画的一般。
李意寻自己皱眉:“不怎么样,凑合看吧,不许摆出来。”
“你管,反正是我的。”她拿起笔,落了李意寻的名字,把他腰间荷包里的小印拿出来盖上。
李意寻看着她得意的样子:“你是稀罕我画的画?”
裴时沅先把画交给门口福瑞,叫他找人装裱。
然后才回答:“我稀罕那只鸡。”
李意寻也不意外,冷笑一声:“来人,将鸡拿去膳房,中午炖了。”
梁安哎了一声,赶紧叫人抓鸡拿回膳房。
主子们玩什么,他们是看不懂了。
正笑闹,裴时沅看门外:“呀!下雪了!”
“嗯。”李意寻也看去,果然天空开始飘雪,今年冬天算是比较干旱,没有几场雪。
“下午去赏雪吧,上回去回来就咳嗽了,被寒月看着不许我去。”裴时沅道。
“下午再说吧,累了。”李意寻牵着她,穿过书房里头的门,到了另一边的正堂,又穿过正堂去了暖阁。
前院的暖阁很大,李意寻要拉着她往暖榻上坐,裴时沅却死活不肯。
“怎么?”
“我不要,你在这里睡过叶氏,我嫌弃。”裴时沅说什么都不配合。
“那你连我这个人也别碰。”李意寻白了她一眼。
“那……那也不行,你好歹洗过了,这榻上换过没有?”
李意寻嗤笑:“多长时间了不换?”
丫头金枝揣度着主子们的心意,上前道:“裴庶妃不知道,之前叶姑娘来,都是住在西边的屋子里的。没有在这边休息过。”
裴时沅诧异:“真的?”
“真的,奴婢怎么敢欺骗您?那时候天还没那么冷,暖榻虽然烧着,可王爷嫌热,不肯睡。”
裴时沅又去看李意寻:“哇,王爷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