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没搭理他,下楼买了矿泉水上来,方维还在,环抱着双臂,啧啧说:“我就说刚刚好像听到什么动静,感情是你搞出来的。”
张贺年后背和肩膀的痕迹也不少。
“不是,战况激烈啊。”
张贺年一顿,脸色沉了沉,“你听见了?”
“不小心听到的,我没偷听的癖好,还不是你会折腾。”
“除了你还有人么?”
“没了,这一层就我住,平时房间留来招待亲朋好友的,一般人不住这,你放心。”
张贺年严肃起来,不是开玩笑的,“把刚刚听到的都忘了。”
他自己倒是没什么所谓,但秦棠是女人,她脸皮薄,要是知道,多半不敢见人。
方维比了个ok的手势。
其实没听到多少,房间隔音还是不错的,他是故意调侃的,看张贺年认真严肃样,他见好就收,没再调侃。
回到房间,秦棠裹着薄被坐起来,有些担心望着他:“怎么去了那么久。”
“楼下遇到方维聊了几句。”
张贺年坐在床边,拧开瓶盖,递给她,“拿稳了。”
秦棠喝了几口,伸手跟他要瓶盖,他没给,接过她的矿泉水,不嫌弃她喝过,直接将剩下大半瓶喝了。
他也脱水了。
秦棠脑子里浮现乱七八糟的东西。
视线往下,他没穿上衣,身下是一条黑色裤子,露出紧致的腹肌,腰带位置有点低,腹肌线条延伸处,能看见黑色的绒毛,又欲又野。
让人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