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留着卖钱的,谢春晓可以理解。
这呢,这年代也有做废品回收的吗?收来卖给谁啊?
村民放开声音喊:“焦大娘,焦大娘,你在家吗?”
谢春晓挡开头顶上的一块不知道什么板子,跟在廖安后面走了进去。
屋子里面传来一阵丁零当啷的声音,一个苍老的声音应着:“谁啊?”
房门开了,一个身材佝偻的老婆婆,慢慢的走了出来。
果然,她的脚比正常人的脚要小许多,若非疾病,一般便是用非正常手段造成的。
谢春晓的视线扫过焦婆院子里堆放的各种东西,然后走了过去。
这是一块从不知什么家具上拆下来的木板,依稀可以看出原来是刷了棕色的漆。大概是焦婆子捡来当柴烧的,劈成了一块一块,这是其中的一块。
谢春晓拿起木板看了看,说:“这块木板,就是从芮昊苍家的床上卸下来的,这是一个床脚。你们看床脚缺了一块,这木头缺口有年头了,不是这两年才缺的,而且我看见在他家卧房地上,应该放着床的地方,床脚的凹陷是不一样的。”
这个年代的房子,地面铺砖铺地毯铺木板,那是京城里的大户人家。
村子里的人家就是泥土地,不过是结结实实的黄土。走上去的感觉和砖瓦没有什么区别,可一件东西一直一直放在上面,还是会留下痕迹的。
比如一张,有一个脚有轻微破损的床。
廖安点了点头,正想着怎么问问焦婆子呢,没想到村民先开口了。
“焦大娘,问你件事情,你知道隔壁芮昊苍他们家,屋子里的家具都哪儿去了吗?”
大家还以为需要用一些技巧,或者威胁恐吓上面的呢,没想到焦婆子将手里正在做的鞋子往一旁的木架子上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