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工业总部大楼外五公里。
在一栋豪宅的客厅内,坐着一个穿着睡衣的老人,正在通过墙上的电视墙看着一些监控画面,通过一个个的小分屏能够看出,这些画面应该是由头盔上的记录仪传回的实时画面。
画面一个个下线,代表着的是一个个的死亡,不过很快就会有新的视角补充替换掉他们,老人的表情很是轻松,丝毫没有因为手下的死亡感到丝毫的动摇,他的心情甚至还很不错,拿起了茶几上的精致茶杯,喝了口价格不菲的热茶。
“荣成啊。”
“先生。”
放下茶杯,老人对着站在他旁边的一个中年人招了招手,中年人俯下身子,恭敬的低着头。
“我们这次的准备?”
“很充足,先生,目标和二号目标都被困在了大楼里,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今天晚上,任何人都不会插手,天亮之前,那个阿尔伯特工业,就会成为我们的囊中之物。”
“那些过去捣乱的人?”
“都是阿尔伯特的死忠,不过他们人数不多,他们的人脉在今晚也不会再帮助他们,现在应该已经被消灭半数以上了,他们绝对不可能进入阿尔伯特工业大楼。”
“做事还是要稳重一些,再派一队人过去。”
“是的先生。”
被称作荣成的中年人恭敬的退到房间的门口,打开房门后,能看到外面是一队全副武装的卫兵,荣成和卫队长耳语了几句,卫队长对着手下一挥手,其中几名手下就迅速离开了这里,出去传递信息了。荣成也关上了房门,回到了老人旁边。
“先生,那几个人,要让他们现在就过去么?”
“不着急,他们的作用要比这些普通的杀手和士兵要大,如果阿尔伯特那家伙能够逃出大楼,再派他们也不迟,今天晚上全城都是我们的战场,对了荣成啊,这件事结束后,该怎么做,不用老头子我再多说了吧?”
“明白,先生,我们还有。。。”
“知道怎么做就行,你这个不小心的毛病还是要改。”
“我失言了先生,很抱歉。”
“下次注意。天亮之前,我要看见阿尔伯特的脑袋,还有他那个小婊子的脑袋,摆在这张茶几上。”
“您很快就能看到成果。”
“去做事吧。”
荣成朝着老人鞠了一躬,离开了这间房间,老人端着茶杯,继续看起了电视墙上的监控画面。
与此同时,阿尔伯特工业大楼19层。
“最后一次机会了,幕后是什么人。”
韩祖叼着一根刚刚点燃的香烟,价格不菲的定制西装上已经满是血污,敌人的鲜血顺着西装的菱角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滩水洼,左手单手装填着弹夹,右手按在了一个失去了双臂和一条腿,跪在地上的敌人脑袋上。
面前的敌人比韩祖想象的要硬的多,即使身受重伤,身体因失血过多而开始痉挛,但他依然一言不发,只是用充血的眼球死死盯着面前的韩祖。
“你倒是很忠诚,我尊敬这一点,去和你的同伴相聚吧。”
“咔吧!”
一声脆响,敌人的脑袋在韩祖手中如西瓜一般爆裂开来,被韩祖捏爆了脑袋干掉了。甩了甩手上的血污和脑组织,韩祖在衣服上随意的抹了抹,接过了嘴上的香烟,弹了下烟灰,这个动作却把更多的血液抹到了嘴上,让韩祖此刻的外表看起来愈发的狰狞恐怖了。
“我们只下降了两三层,就起码干掉五十多个敌人了,要是一层一层下去,估计再向下几层,我们就更麻烦了。”
加西亚从敌人的尸体上补给着弹药和手雷,她的身上同样也被敌人的鲜血浸透了,头发被血污粘在了脸上,散发出一种诡异的美感。
“外面的枪炮声停了,看来我们已经孤立无援了,现在除了我们四个之外,所有人都是敌人。”
韩祖手上那个定制的手枪,子弹已经打空了,由于子弹是特制的,所以他没办法向加西亚一样从敌人身上补充弹药,韩祖把它别回了腰后,从地上敌人的尸体上捡起了一把全自动的霰弹枪,检查着枪械和子弹。
“那现在怎么办?跳楼不现实,会直接掉进包围圈,最关键的是,其他的玩家可还没出现呢,不知道他们会藏在哪儿,他们才是我们应该注意的,和这些杂兵不一样,经过新模式的平衡,他们是能够对我们造成伤害的,要是被打了黑枪,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加西亚坐在了办公用品的废墟上,清理着手上的血污,防止它们阻碍自己的动作,一边对韩祖说出了潜在的危险可能。
“踏踏踏!!”
“嗡嗡~~”
密集的脚步声从楼梯间传来,电梯也再次开始了运动,随着脚步声和电梯的靠近,下一波敌人好像再次靠近了韩祖他们。
“这样下去的确不是办法,我们现在需要先快点到达一楼,不对,应该是地下,这种大楼的地下车库最少得有三层,或许我们可以找到那个车钥匙的用途。不过得先清理掉这一波敌人再说。”
一边说着话,韩祖走向了楼梯间的位置,举起了装了大弹鼓的霰弹枪,把人数较少的电梯位置留给了找好掩体的加西亚,两只猎犬则潜藏在血污浸透的阴影之中,随时准备消灭那些漏网之鱼。
“砰!”
“轰轰轰轰轰!!”
“叮!”
“哒哒哒!哒哒哒!”
两道火光短暂的照亮了昏暗的空间,来袭的敌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很快就像等待秋收的庄稼一般被迅速的放倒,有几个成功突入防线的漏网之鱼,也成为了猎犬们的口粮,韩祖和加西亚为自己争取了一些空档的时间。
趁着这个机会,韩祖将电梯的外层门扯了出来,堵住了楼梯间的入口,利用钥匙卡将电梯刷向了下一层,当电梯下降的时候,韩祖扯断了电梯缆绳,电梯迅速朝着最底层坠落,落地后被冲击力弄的四分五裂,发出了沉闷的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