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洋男人嫌弃的瞥了一眼醉汉,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丢了过去,警告道:“你至少还要在这里呆七天,七天之后你才能得到剩下的那一半。”
阿列克塞捡起信封打开用拇指扒拉了一下那沓厚厚的美金,满意的点点头:“希望你们能够守信,要不然七天之后就是你的末日。”
东洋男人冷哼了一声,看都懒得看醉汉一眼,转身下楼,听见大门被暴力关上,又锁上铁锁链后,汽车启动的声音才传上来。
醉汉走到另一间房,透过窗户的缝隙看着那辆车迅速消失在夜幕之中。
直到那辆车的尾灯消失不见,他紧紧攥在一起的拳头才松开,扭过头朝着地面狠狠的啐了一口,才摇晃着身子前往卧室。
刚刚喝的有一些急了,好像有点上头,阿列克塞还没摸到床边,就听见酒瓶落地的哐当声,和他重重摔在地上的沉闷声。
下一秒,小楼重归宁静,就像里面真的没住人一样。
于此同时,日租界和法租界也出现了同样的场景,只不过在法租界的那栋房子里,名为波波夫的俄国人做出了不一样的选择。
他居住的小楼在法租界西南角的三十九号路,房子后面就是墙子河,墙子河其实就是一道宽八米深不到两米的壕沟。
原来是用来保护天津外围围墙的一道屏障,到现在那些破败的城墙就是很好的见证。
从波波夫所在的小楼隔河而望,恰好面对一座法汉学校和私立中学,被憋疯的波波夫每日透过窗户看见那些穿着短裙的年轻少女,在酒精的刺激下,无时无刻不是在考验他的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