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
喻浅正偷偷摸摸给乔召漪发微信。
厉闻舟单手枕在脑后,余光睨着喻浅的背影,这个角度看不见她在干什么,但猜得到。
“叫你朋友过来接你?”他问。
喻浅快速打字的手一顿。
厉闻舟知道她停下了,扯了扯唇,“到医院后给你朋友发消息,她来接你,这样你就有理由离开了。”
喻浅把刚编辑完的信息发出去,然后转过身问道,“我跟乔召漪的视频通话,三叔都听见了?”
空气中的沉默,代表默认。
喻浅心里很不爽:“三叔不觉得,偷听别人通话是一件是很没道德的事吗。”
厉闻舟将枕在脑后的手放下来:“我在你眼里不是一直都没道德么,既然没有道德,那就不需要约束。”
“”什么借口。
喻浅懒得理会他。
“消息发出去了吗?”他又问。
喻浅仍旧不理会,把脸瞥到旁边,耐心等乔召漪打电话过来。
不出意外的话,只要乔召漪随时拿着手机,应该一两分钟内就会打来电话,到时候她就可以走了。
“乖乖。”
冷不防听到这声乖乖,喻浅浑身就像被电绞了一下,那些死去的记忆犹如急退的潮汐,顷刻间悉数涌入脑海,一帧帧一幕幕都是那些数不清缠绵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