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叫住她,问问是真的吗?
“呸!果然是近墨者黑!”
贺兰小朵也莫名脸红,轻轻的啐了一口。
“关你杂毛的事?”
崔向东不愿意了,立即双手掐腰,准备和小杂毛大骂三百回合。
说他可以。
但说猪猪就是不行!
“哼,无聊。”
贺兰小朵懒得和一个晚辈,在这儿费什么口水,把一张大红请柬丢过来:“喏,去边境酒店吧。”
崔向东捡起那张请柬,刺啦一声的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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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周,祝各位小哥哥,小姐姐开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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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给他的请柬,他怎么撕了?
就在崔向东弯腰去捡请柬时,趴在墙头上看他的贺兰小朵,眼眸里还浮上了施舍的讥讽。
但随着崔向东撕碎请柬的动作,她一下子愣住。
随即脱口问道:“你这是在干嘛啊?”
崔向东抬手,对着贺兰小朵的脸,用力砸了过来。
啪。
被撕成几瓣的红色请柬,重重砸在了贺兰小朵,那张吹弹可破的脸蛋上。
纸片砸脸——
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贺兰小朵的眸子深处,立即有森寒杀意,一闪即逝。
那一抹森寒的杀意,才是真正的贺兰小朵!
她表面上却很淡然,只是微微眯眼,看着崔向东:“崔向东,你什么意思?”
“哈欠,没什么意思。”
崔向东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就是不想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小杂毛,当作枪来用,和边境金家去撕逼。让小杂毛在旁边看热闹,就这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