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川吃痛,却不好表露出来,只能似笑非笑说,“够狠啊。”
俩人打情骂俏了一阵,不少人纷纷看向他们,私底下议论着,向来冷面冷血冷情的楚黎川,竟然也有被女人降服的一天,看看他们耳鬓厮磨的做派,羞死个人了。
恩宁吃完一份甜品,又喝了口茶解腻,看向楼上书房的方向。
欣欣已经进去好久了,还没有出来。
她有些担心。
楚黎川也担心,但若他上去带走欣欣,父子俩肯定当众闹不愉快。
洋洋看出父母的为难,端着甜品对豆豆说,“豆豆,走,哥哥带你去爷爷书房!欣欣妹妹最喜欢吃蛋糕!”
兄弟俩一人端着一份甜品上楼,还一边小跑一边说。
“爷爷一定偷着给妹妹好东西,不给我们!我们去找爷爷要!”
恩宁见两个儿子上楼,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想出去透透气,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不出去放松放松,她怕自己撑不到结束。
拽着楚蔓可往外走,顺道问点事。
“你心真大!”楚蔓可好一顿抱怨恩宁不关心女儿,“富养女儿明白什么意思吗?不仅仅物质上富足,精神上也要富足小心呵护!你就不怕我爸吓到欣欣?”
“放心好了!那是亲爷爷。”恩宁话虽这样说,但在心底里是对欣欣有信心。
欣欣从小到大,就有让人忍不住喜欢的魔力,小嘴又甜,不信搞不定亲爷爷。
楚蔓可又抱怨一大堆,大抵是她从小的经验,虽然父亲疼爱她,宠着她,几乎要什么给什么,但她从小就怕父亲。
那种怕,不是敬畏的怕,而是真真切切的害怕。
从小见到父亲对母亲的无情,虽然那时她还小,记忆模糊,但刻在骨子里潜意识的害怕,总是让她觉得稍微让父亲不高兴,他还有别的孩子可以疼爱,说不要她就不要她。
她从小看似在父亲面前娇纵任性,实则都是把持着火候和尺度的。
恩宁现在不关心这个问题,等楚蔓可絮叨完,抿着唇角,十分郑重地问。
“蔓可,慕雨和黎川之间是不是有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