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对奴婢这么好,奴婢心中只有小侯爷一人,奴婢又怎么舍得离开小侯爷?”
秋香在一旁看着她这个梨花带雨的样子,还有这恬不知耻的话语,心中就来气,怒喊道:“你还嘴硬!这两个包袱明摆着在眼前!”
芊儿忙拽住秋香的袖子,这是小侯爷在问话,哪里有她说话的份儿。
裴景诏看着那包袱里露出来的金链子和金铃铛,眼眸一闪。
春荷再次缓缓开口:“小侯爷,这是个误会。”
裴景诏的眉头紧锁:“误会?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褚香凝坐在一旁冷笑,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嘲讽。
她心中暗道这春荷就是死鸭子嘴硬,不见棺材不落泪,都到这份儿上了,竟然还妄图狡辩,物证就摆在眼前,她还能有什么合理的解释?
她倒是要听听,她还能说出些什么来。
春荷说:“奴婢想着既然少夫人进门了,奴婢还一直住在小侯爷的偏殿里不大合适,小侯爷还记不记得,之前小侯爷让人将墨香院里面那间仅次于主卧的卧房收拾出来给奴婢住?”
裴景诏这才想起来,有一回春荷醉酒,服侍的他全身心都十分的舒坦
他一高兴,就命人将那个带着一个小书房、一间杂物间的小院子收拾了出来,给了春荷住,还让人挂上了‘荷香阁’的牌匾。
那地方就在裴景诏这间主卧的右后方,类似于一个大院子里的小院子,虽然小,但胜在来往方便,而且周围种满了花草,很是好看。
春荷继续说:“当时,那屋子的院落还没有完全收拾好,所以这段时间,奴婢一直在小侯爷这边住着。如今少夫人进门,奴婢想着是时候该搬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