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诏感受到她的拘谨,说道:“好好看看我的书房,布置的还不错吧?”
“有没有喜欢的东西,准你带走一样东西。”
春荷点点头,慢慢地细细地观察着书房,墙上挂着一幅竹子的画作。画中竹子挺拔苍翠,枝叶繁茂,仿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带来阵阵清凉。
每一根竹子都似乎都展现着主人的坚韧不拔和高风亮节。
窗户的一旁摆放着一张小巧的茶几,茶几上,一盏精致的铜制香炉散发着袅袅青烟。
一个时辰后,春荷靠着裴景诏胸膛的左半边身子全都麻了,白锦城在作画,所以她一动都不敢动。
眼见着春荷就要支撑不住,惨白着一张脸,裴景诏的大掌在她的脊背上上下抚摸着:“放松一点儿,不必坐的这么端正,靠过来,我可有劲儿了。”
春荷听着他的话,忽而就想到了他晚上纵横驰骋的模样,的确,他很有劲儿,身上的肌肉也很是壮硕紧实。
他在她腰间的软肉上一捏,春荷顿时泄了气,不再板板正正地端坐着,大半个身子都瘫靠在裴景诏的怀里。
裴景诏很是受用,又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指腹摩挲着她滑嫩的手背。
白锦城将二人的互动全都看在眼里,不由地感觉牙酸眼疼,快速落笔将画作完成。
画好之后,二人起身,春荷腿脚一软朝着裴景诏怀里栽了过去,裴景诏一把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揽在自己怀里。
春荷不敢去看裴景诏和白锦城,她对于让白锦城看到二人这样的画面有些歉疚,有些难堪,她也不是故意要讨好谄媚裴景诏,是她的腿真的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