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没有。
樊桃一下子泄了气,接着又坐直道:“我告诉时蕴妮姐,她肯定相信我!”
傅修无语。
“时蕴妮姐,时蕴妮姐,时蕴妮能管你一辈子?”
樊桃噎了下,“反正,反正你别想一手遮天。”
傅修:“……”
行。
一手遮天都出来了,他都觉得他就亲她一下,太对不起她给他塑造的大魔王的形象了。
他扫了眼面条,唇瓣掀动,“不吃了?”
樊桃回过神,低头就炫了一大口。
不吃白不吃!
见状,傅修不自觉提了下嘴角。
意识到情绪,他端起杯子,不动声色地掩饰。
然而樊桃没看见,不代表他能自欺欺人。
他心里清楚,自己是有点动心思了,对眼前的樊桃。
他手指轻轻摩挲杯子,若有所思。
樊桃连吃了几大口,又抬头看他,哼了一声,“还说要跟我谈,搞半天是缓兵之计,威逼利诱的,就是怕我说出去呗。”
傅修压着嘴角,面上一本正经,“你还挺聪明。”
樊桃嘁了声。
她有点饱了,舔舔嘴巴,说:“你把事情搞得太复杂了,我刚才就说了,咱们老死不相往来,我才懒得说出去呢。”
傅修:“我不放心。”
“那你给我钱!你放心,我这个人拿了钱,肯定办事,绝对不说!”
“我是个律师,不做违法的事。”
“我不说出去,谁知道你违法?”
“我心里不安。”
樊桃无语,“那你想干嘛?”
傅修沉默半晌,内心再三斟酌,才找到合适的说法。
“该我负责的,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