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蕴妮:“可……”
她也没有要进来啊。
梁云辞不管,她已经烦躁了一晚上,现在不想多说。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泡澡,然后静待今晚的大戏。
她抬着下巴,高冷地走了。
时蕴妮独自坐在精致讲究的客厅里,一头雾水。
周围不太亮,梁云辞是个讲究人,还点了蜡烛,烛火晃啊晃,更显凄凉。
时蕴妮看着面前的饼干,叹了口气,伸手拿了两块出来。
算了。
既来之则安之。
吃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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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云辞带走了时蕴妮,毓秀文那边是最先得到消息的。
因为,她也打算带走时蕴妮。
闻言,她摘了眼镜,笑了两声,“梁家这丫头,年轻时候就不按常理出牌,孩子都那么大了,还是这样儿。”
“那现在……?”
“她把人带去大院了,靳与航还没本事去那里抢人。”毓秀文看了眼身边的老助手,说:“你带人去,用靳与航爷爷的名义,把人带出来。”
有时蕴妮在手,不愁靳与航不投鼠忌器。
今晚这场“订婚宴”,只要有她在,就得顺顺当当地办了。
时间差不多了,她亲自给靳与航打电话。
办公室里,靳与航得知是梁云辞把人带走,就猜到老太太该来电话了。
“早点过来。”老太太说。
靳与航面上不露破绽,以开会之名推辞。
老太太笑了声,“事情结束了,那丫头会完好无损地回你身边。”
“云姨是个有分寸的人。”靳与航说。
“她有分寸,我老太婆没有。我已经派人过去了,除非梁西臣亲自回来,否则,谁能拦着我带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