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靳与航这样的男人，一定都更介意女人的干净。

她主动环住男人的脖子，在他颈间亲吻：“教授，我第一次……是跟你。”

靳与航当然知道。

只不过，除了那晚在车里，他跟时蕴妮也没再有过真刀真枪的第二次。可她的身体，她的顺从，他也算从头到脚都享受了个遍。

时蕴妮意识到这点，她抱着男人更紧，声音可怜，“没跟他做过这种事……”

见靳与航没有进一步动作，她有些委屈，“就，只跟您做过这种事。”

把人吓得敬称都出来了，靳与航失笑，动作逐渐继续。

时蕴妮觉得他忽然好温柔。

她不知道，是否是她的回答取悦了他。

靳与航这一晚没让她受累，比之前几次都温柔，比起他，她倒像是被服务的那个。

靠在男人怀里微微气喘时，他看着她的脸，目光深邃。

“喜欢红宝石？”

时蕴妮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会再问。

她闷声点头。

“过两天陈朝给你把房子找好，让品牌方上门，给你把首饰盒装满。”

“家里想布置成什么样，也可以告诉陈朝。”

“不想别人接手的，就刷卡自己买。”

时蕴妮听着这些体贴的话，一颗心，犹如平静的湖面，被丢下石子，荡起阵阵涟漪。

可对上靳与航沉寂的眸子，她又觉得，这份温柔不是给她的，而是透过她，补偿给另外一个人。

她敛了敛眸，还是抬高身子，在男人嘴角落下一吻。

“教授，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