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人,你来说说报销朝廷的人要分男女吗?”
“不应该!”冯治硬着头皮回答。
“报效朝廷的时候不需要分男女,需要女子奉献的时候不分男女,但有了功劳有了官位的之候,就只能男子才能受用。冯大人,到底是朝廷不需要女子效力,还是男子担心女子有大用而无法掌控。你们担心的从来都不是女子能不能做官,你们只是担心女子若是有了能力便会盖过你们的功绩,自私的想要掌控女子的一生,来满足你们的面子。”
“放肆!你这是大逆不道!”冯治颤抖着手指,对于诸葛正风的指控冯治恨不能将人拖出去。
“陛下,草民从不认为自己说错了什么,相反,草民用这一趟突厥之行证明了女子也可以成就一番事业,女子在面对国家大事也能发挥自己的能力。要判断一个人是不是真的有用不是要看她说了什么而是要看她做了什么。”
冯治嘀咕着:“谁知道你们用了什么肮脏下贱的手段达成了目的!”
诸葛正风眯起眼睛,果然如皇后娘娘所料,当在事实面前无法取胜的时候,便会有人从道德层面来说事。
只不过出乎诸葛正风意料的是,这些话竟然从冯治这个老匹夫的口中说出来。
这么多年的圣贤书也不知道读到了什么地方。
“肮脏下贱的手段?不如冯大人来说说,你觉得我们用了什么手段?”
“谁知道你们用了什么手段,女人吗!不过是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诸葛正风嗤笑一声:“越王勾践为了报亡国之仇派西施对吴王夫差使用美人计,东汉末年,王允以貂蝉周旋于董卓和吕布之间,最终铲除董卓。不论是西施还是貂蝉都是用了冯大人所说的见不得人的手段,请问冯大人是貂蝉和西施下作,还是利用女人布局的人下作!男子以女子为棋子,先是利用一番,得了好处之后还要诬陷女子下作见不得人吗?”
“简直是不可理喻!我说的是你和梁新兰在突厥做的事情,不是让你引经据典。”冯治气急败坏。
“冯大人要说突厥之事,那不如就来详细说说突厥之事。”一直没开口的梁新兰忽然开口,看着宇文徵恭敬的道:“启禀陛下,末将在崔封关之时曾与古将军谋定由末将带领三百将士迂回至突厥后方,烧起粮草而后里应外合突击突厥大军,但末将带领将士前往之时却中了埋伏,若不是末将机警当时便以丧命,不料之后便传出了末将叛国的消息。末将索性将计就计去了突厥王城见突厥四王子,以利诱之激发了四王子对汗位的野心,后来才有了四王子发动宫变,夺回汗位一事。末将回去之后便一直彻查此事,的确是查到了一个人,那人名叫丁权,在末将平安回到都护府之后依旧不死心想要暗杀末将与诸葛军事。被末将识破生擒,如今此人完好无损的被带到了京城。”
冯治变了脸色,不是来信说丁权已经死了吗?
难不成这也是诸葛正风的计策?
“将人带上来!”宇文徵脸色阴沉的吩咐。
梁新兰又拿出了几封书信:“陛下,这是从丁权处找到的书信,丁副将一直与西京的某位大人通信,这信上的自己陛下必然十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