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卉宁心中暗道真是猜对了,三婶是阮家的嫡女。
老夫人要是知道三婶的出身这么高,不知道是不是又要气晕了。
“卉宁,我冒犯地想问一句,你见过陆湛生的生母吗?”阮氏突然压低声音问。
沈卉宁愣住了。
她没想到三太太会单刀直入,问得这么直接。
“我听三爷说,陆湛生的生母没有接回陆家,那如今陆湛生都已经是指挥使,难道还不能让大伯给她一个身份?”阮氏继续问。
沈卉宁心底有一股不适感,她觉得三太太这些话确实太冒犯了。
“三婶,我没有见过夫君的生母。”沈卉宁蹙眉说。
大概是沈卉宁的语气有些生硬,阮氏察觉到自己的失礼。
“卉宁,抱歉,是我唐突了。”阮氏柔声说。
“我与你说实话吧。”她看了看周围。
沈卉宁让半见等人都退下。
阮氏这才低声说,“陆湛生长得很像我认识的故人,第一眼见到他,我还以为是见到故人。”
“三婶的故人是南朝人?”沈卉宁问。
“是的,卉宁,原谅我不能把一切都跟你禀明,我需要先查清楚陆湛生的生母是何人,只有查清楚了,我才能确定他究竟是不是我要找的人。”阮氏说。
沈卉宁对阮氏的话并没有全信。
“夫君的生母在陆家是不能提起的辛秘,公爹更是绝口不提,我不知夫君对她是否还有记忆。”沈卉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