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卉宁讶异,“公主看到了?”
“你别把本宫当傻子,姚家是本宫的外祖家,谁会帮你引陆嫣过去,本宫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猜到本宫要做什么。”广宁冷眼看过去。
她有今日下场,全都是从姚家寿宴开始。
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她才开始变得不幸,似乎所有的事都在跟她作对。
“我不知道公主要对我做什么,但我与庶妹从小不对付,她一个被禁足的人突然出现,就已经很不正常了。”沈卉宁说。
广宁恍然,“我就说陆嫣蠢死了,居然想利用你庶妹对付你,她活该被你反击了。”
“公主今日就只是想要知道这个答案?”沈卉宁疑惑。
她以为这个答案早就不重要了。
广宁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答案她早就猜到了,只是想从沈卉宁嘴里再确定一遍。
“沈卉宁,你当初坚决要退婚,只是因为宋雅吗?”广宁低声问。
“是。”沈卉宁回道。
广宁公主眼中浮起困惑,“为什么呢?”
她在很多场合遇见过沈卉宁,看得出沈卉宁眼中对陆从文的温柔和仰慕。
那是一种对深爱之人才有的眼神。
上京城很多女子都喜欢陆从文,唯独沈卉宁的最不同。
她是陆从文的未婚妻,她可以喜欢得光明正大。
广宁因此嫉妒她很久。
这么喜欢陆从文的一个人,怎么会说不爱就不爱了,说退婚就退婚了。
“因为……如果我嫁给陆从文,要忍受他跟宋雅藕断丝连,说不定宋雅会是外室,还有公主您呢,您这么喜欢陆从文,看着他娶我,是不是要为难我找机会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