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钱面前,有些亲人就是恶魔。”林书婉想到自己亲哥哥的惨死,想到候车室的大火,眼中全是恨意。
“不敢得罪少帅?”林书婉嘲讽道:“所以就算我跟许望钦离婚,你有胆量要我吗?”
傅时安见她神色不假,不由得认真了起来。
林书婉撇撇嘴,扶着沙发坐起身。
“你这是什么表情?”男人端坐起身,认真的凝视着她。
“你不敢。”林书婉淡淡一笑:“也是,少帅那种心狠手辣,眼盲心瞎的人,谁敢得罪他。”
“你见过少帅吗?你怎么知道他心狠手辣?”傅时安蹙了蹙眉,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竟敢大胆的说自己坏话。
“能喜欢上林书雯,做林书雯的靠山纵着他们一家人为非作歹,能是什么好人?”
林书婉轻笑一声,无比嘲讽道。
傅时安蹙了蹙眉,看她这般笃定,不由得想听听她口中的少帅到底是什么形象。
一会儿少帅是个绅士,她喜欢绅士。
一会儿少帅眼瞎心盲,助纣为虐……
“看起来你恨林书雯。”
“恨,只恨我没早些看清楚她的丑恶面目。”林书婉黛眉拧了拧,双唇下垂看起来很是寒心,举起双手将手掌心置于男人面前:“这便是林书雯害我的证据,她将我困在候车室中想要烧死我,滚烫的门把手我用尽全力都推不开……”
这五年来,她精心调配各种烫伤药。在她的双手上一次次的做实验,只为了能替许望钦治疗的烫伤。
如今烫伤药已经调配完美,可以很好的治疗烫伤不留疤痕。
许望钦却添了新伤口,当年的烫伤已经成为了过了去。
可她手掌心却因为一遍遍尝试效果,伤及了根本,留下了疤痕……
“南三城的候车室?”傅时安那张硬朗俊逸的脸上多了一抹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