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否认:“陛下明察,臣实乃冤枉!臣从未与大皇子宾客有任何往来,此人纯属信口雌黄!”
宇文元朔摇了摇头,语气悠然:“是非曲直,已经不重要了,带下去吧。”
“遵旨!”
玄衣卫应声而动,将高丰押解出殿。
“陛下!陛下!臣冤枉啊!”高丰的哀嚎声渐行渐远,最终淹没在宫墙之外。
不多时,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
宇文元朔微微闭眼,大殿之内陷入一片沉寂。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传旨申同,释放陆家人,此案,到此为止。”
皇帝看向小皇子,悠悠道:“裕儿,你看,世人都以为坐在这御座上的人,易于蒙蔽,都自以为所行之事,天衣无缝,无人知晓。”
“这些都是愚昧之徒,和他们多说无益,斩之即可。”
宇文元朔转首看向殿外,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光芒:“这天下,皆为父皇所有,虽有些事,朕不能亲为,但有些时候,也可以随心而行,此乃帝王之道,可明白?”
宇文裕闻言,点头领悟:“儿臣明白了。”
他略一沉吟,又试探着问道:“父皇,那顾先生又当如何?”
宇文元朔轻轻一笑,说道:“顾先生是聪明人那一类,其才智甚至超越朕,对于此类人,要么彻底铲除,要么充分利用。”
“父皇意欲如何用之?”宇文裕好奇地问道。
宇文元朔目光如渊,沉声道:“父皇还在观察,若其可用,则用之;若不可用,则杀之。”
“那何为可用呢?”宇文裕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