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稽华池的出声,将这一切打破了。
“瑾王、苏姑娘,我……我想起来了,前日清晨我去藏书阁顶找贺康宁,他面前的桌子上正放着一个白色的瓷瓶……”
“你是说,死亡当日贺康宁带着药丸上了藏书阁?”
苏鱼拧着眉问道,但是他们在藏书阁的顶楼并没有发现药瓶啊,难不成是随着贺康宁一起摔了下去?
“王爷,需要派人在贺康宁坠楼附近好好查探,寻找白色药瓶和小药丸了……这对于案件很重要!”
如果能证明贺康宁是带着药丸去的藏书阁顶楼,那么就更能解释一切了。
苏鱼当下有点急切地对陈忻说道。
一着急,苏鱼便没注意场合与语气,虽然陈忻与他身边的人早就习惯了苏鱼说话的方式,但是在翎王和身后的三小只看来,却犹如惊天动地的大事。
谁能想到一个无权无势无背景的小小女仵作,竟然能在令人闻风丧胆的瑾王殿下面前,如此放肆,甚至“命令”起瑾王殿下来了。
更让他们出乎意料的是,瑾王竟然丝毫没有动怒的迹象,不仅没有,反而当即命令身边的白述,派人去太学院搜寻苏鱼说的药瓶和药丸……
这一幕,实在是太过于诡异。
而翎王稽康硕,看向苏鱼的眼神中,更多了几分探究和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