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极了,我那么爱她,怎么能看着她离开……于是,我……我使劲摇晃她的脖子,想让她发出求饶的声音……明明,明明只要跟以往任何一次一样,她只要求饶,我就会立马放了她的啊……可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我,她知道我等着她的求饶,可是她偏不,甚至连一句呜咽声都不屑发出,只是瞪着一双大眼睛,空洞地看着我!”
“你们知道么,我对着她说,‘我真的很爱你,爱到骨子里的那种’。可是她只是蜷缩在地上,四肢缩在一起,使劲颤抖着,她看着我,眼里没有丝毫的爱,有的只是无尽的恐惧……”
“我那么爱她,雪儿肯定也是爱着我的,要不然以往的每次,收到我送的礼物,她不会那么开心,她肯定只是被白述迷惑了,一时昏了头!一时昏头没关系,我可以原谅,但是她竟然想逃婚,想让白述带她离开!我还爱着她啊……我怎么能允许她离开我?!所以……我杀了她!”
左承安说这些话的时候,情绪十分稳定,甚至连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堂中之人,光听见他的叙述,都头皮发麻,更别说,看到他诡异又不知悔恨的脸。
一时间,堂上之人看向左承安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妖魔鬼怪一般。
那夜,在兴隆寺的厢房里。
左承安只要一想到绿樱送给他的信,他就怒火中烧。
他看着面前颤抖的少女,一遍又一遍地问,“你就这么爱他么?你一直爱着的是白述?”
可是,她总是无视他的问题,她只是发出压抑的呜呜声,于是他的巴掌一遍又一遍扇了过去,每打一句巴掌,他就重复说一句,“我这么爱你啊,你为什么背叛我!”
直到凌飞雪左边的脸被打的出血,左承安都没有放过她。
他要亲耳听见她说爱自己,于是他掐住了她的脖子,使劲摇晃着,想要从她的嘴巴里,听到他想听到的话,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她就是不开口说话……
肯定是因为不够疼!
以往每次,雪儿不听话,不说好听的哄他时,他只要掐她、打她、将她弄疼了,她便会开口了,这次也一定一样。
于是,左承安松开凌飞雪的脖子,让她的身体倒在了厢房的榻上。
他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一遍又一遍地刺进了凌飞雪的身体里,可是一直刺了十几刀,雪儿也不发出任何声音,连一开始的呜咽声都没有了。
左承安此时才明白,自己不小心、失手将自己最爱的雪儿弄死了。
他看着雪儿一动不动的身体,他坐在榻上,轻轻抚摸着被他打出血的脸,慢慢地说着,“雪儿啊,为什么会这样?过几天就是我们的大喜日子了,你为什么要弄成这样?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如果不想着跑,我就不会杀你了!”
左承安此时想到那封信,他突然激动地道,“不是我,不是我,都是白述!是他突然闯进你我之间,才会弄成如今的样子!不是我杀的你,对,不是我,是白述,是他杀了你!”
之后,左承安便开始伪造现场……
“于是,在我的威逼利诱下,让那个蠢丫鬟配合着我演了一场戏。
好在那丫鬟虽然有点蠢,办事能力还是有的。我自小喜欢看各类杂书和怪谈,不知在哪本书里看到,高温可以加速尸体腐烂,让仵作检查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