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怎么了?难受啊,难受就去上厕所!”
“不是,支队长,我有一句话想说,就是我觉得对面的指挥官和部队都是可以争取一下的,我们来这里以后,一直吸收的都是土匪和农民,他们的战斗力终究是还没有形成,真正的部队是需要职业军人的,你看我们是不是尽量把他们吸收过来,而且你也看到了,对面的指挥官绝对是一个人才,你不是一直说我们缺干部吗?这种人才怎么能放过呢!”
“你狗日的想什么呢?现在是战场,这是战争,你的心一软,手下的战士们就要牺牲更多,我们是缺干部,但是要是需要用人命来换,那老子宁愿不要!”张松溪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任何敌人,不管他是多有才华,只要挡了部队的路,那就必须得铲除掉。
“支队长不是还有另外一种方式吗?我们可以来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让三营在这里和敌人对峙,我带着一营去和二营会合,直插敌人的老巢,只要拿下了陇南,还怕这里的敌人不崩溃吗?”
为了尽量吸收对面的人才,陈天傲这个糙汉子都快被逼成军师了,不过他的想法也让张松溪觉得可行。
“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也不是不行,所以说耗费的时间要长一点,但我们的损失也要小一点,说不定还真能一口吃成一个大胖子呢!”
“那你同意了?”
“同意了,赶紧行动吧!不过你回去以后得跟毕维舟解释一下了,因为你的这个作战方案,他的后勤部门就要承担更多的压力了。”
“好嘞,我这就去集合部队。”
第二天早上,一夜没睡的段樵愚盯着对面的红军,想要寻找破局的方式,只是还没等他认真的观察情况,红军就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击。
“副团长,你有没有发现红军的攻势比昨天好像弱了不少,会不会是在准备什么阴招?”三营长低着身子走到了段樵愚的身边,有些怀疑的说道。
“我也感觉到了,我听说对面的张松溪是黄埔一期出来的,醒来也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主,我们的兵力不多,你要时刻关注两侧的变化,发现不对劲给我拼命挡住,实在挡不住就只能后撤寻找新的阻击阵地了。”
“是!”
四月二十日,张松溪陆续发起了四次进攻,但基本上都是雷声大雨点小,随着红军一部分兵力的彻底消失,段樵愚的心里愈发不安了起来。
他隐隐的已经猜到了什么,只能给后面的王炳锡发出了警告,只是王炳锡完全没有当回事儿,在他看来,段樵愚带着一个营就能挡住红军两个营的攻击。
自己在陇南北侧的徐家山布置一个营,红军的二营是铁定过不来的,只要红军的二营被拖住,自己在带着一人去消灭了红军的二营,到了那个时候段樵愚。和他的三营也基本上被消耗的差不多了,自己就能击败红军,继续过好日子了。
王炳锡还在做美梦,突然就收到了自己在徐家山的二营被红军全部消灭的消息,原来陈天傲和孟大奎汇合以后,决定迅速出击,趁敌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鼓作气干掉对面。
王炳锡的二营对于红军的攻势,压根就没有准备,二营长和王炳锡一样,压根对红军就没有看起过,在他们看来,红军的存在只不过是为了让上级不停的给自己送物资罢了。
双方一交手以后,二营长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一营和二营都是从南方走过来的精兵为基干整编而成的,战斗力完爆对面的老爷兵,一般只想着混日子的兵,对上这种渴望战斗的兵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