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皱眉道:“刘伯,这是你家?”
刘伯点零头,回道:“怎么,不行?”
雨想了想刘伯在七层楼的身份地位,随即笑道:“以您的本事,这庄子是你的,倒也不稀奇。”
刘伯牵着驴走到大院门口,不是很利索的从怀里摸出了一把钥匙,插入钥匙孔,缓缓的推开大木门,看着雨笑了笑,“走吧,咱们进去。”
雨皱眉嘀咕道:“刘伯,怎么不见你的家人?”
刘伯微微一笑:“哪有什么家人,孤家寡人罢了。”
雨又好奇问道:“那您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宅子?”
刘伯点零头,反问道:“怎么?不行?”
“行,怎么不行,那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宅子,怎么不见雇佣两个佣人,也不见个来牵马的厮呢?”雨皱眉道。
刘伯回道:“江湖人,要什么佣人,自己照顾自己便行了,你子可别指望我这里还有人服侍你,这可不是江南的醉雨楼。”
“一个也没有?”雨有些纳闷。
刘伯点零头。
“那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庄子?”雨又道。
刘伯撇嘴道:“我乐意,你要是也乐意,我这庄子随时欢迎你来。庄子西边便是北寒湖,随时欢迎你来钓鱼。”
雨嘀咕道:“得了,傻傻的坐一钓鱼,我可不喜欢,也就您老人家坐得住。”
刘伯带着雨牵驴到了院子里一处老槐树边上,不紧不慢的将驴儿拴在长满了杂草的花园旁边,任由驴儿吃花园里的杂草。
“你也将马拴在这里,这花园里的杂草多,够两个牲口吃了。”刘伯嘀道。
雨瞅着长满了杂草的花园子,锁眉道:“您老人家这院子,是多少年没人打理了?”
刘伯回道:“院子太大,懒怠打理,在乎这琐屑的事情做什么?”
雨叹道:“您老人家还真是独特啊。”
雨将马栓在了树下,跟着刘伯往穿廊走,过了穿廊,便是一处家宅。
“门不关吗?”雨嘀咕道。
刘伯回道:“酒楼送酒材二还没来,不用关。”
走到大院之中,刘伯带着雨去了屋里,递给雨一个火折子。
“臭子,等下入夜了黑,吃喝都不方便,来帮忙把家里的灯点上。”刘伯指了指正屋前的大院子中间的石桌子,嘀咕道:“多拿些灯去院子里,今晚看样子月亮不明朗,咱们就在院子里喝点酒。对了,把那边的碳火炉子也搬出去,这大冷的,不烤火可不校”
雨依言照着做。
刘伯的宅子虽大,却无人打理,院子不少地方都长满杂草,看得出来,刘伯的日子过得很随意,只是屋子里屏风古董架子都还算干净,应该是刘伯常常打理,典型的顾里不顾外面的性格。
还没黑下来的时候,酒楼的人便将酒菜送了过来,石桌子上摆了一桌子好酒好菜。
刘伯送走酒楼的店二,这才带着雨回了桌子上,准备开始吃喝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