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傅婉愣了一下,看了看问月,又看了看墨静殊。
“不可能啊,封号和亲的圣旨都传下来了,这事不会有假的。”
“怎么不可能,当时。”
“问月。”
墨静殊一声轻呵,将问月未出口的话拦截。
问月不解,但墨静殊好像明白了什么。
难怪昨天夜里李云偲会夜闯坤宁宫,会错当自己是周桐语,现在细想,当时上台比赛,还真的只报了号,没有喊名字。
只是是谁在她名字上做了手脚呢?
脑中闪过高袆从自己面前挂名牌的一幕,是他了。
可是是他的疏忽,还是他身后之人的指始呢?墨静殊沉思了。
好在有一点可以确定,周桐语去和亲,总比日后她嫁给李慎偲当侧妃来的强。虽然御花园下棋是她向太后打的小报告,但凑合凑合,她也算是和周桐语两清了。
回到墨家时正好是傍晚。对于她这样不受爹娘宠爱的女儿,不被待见和关注,也是正常的。意外的是,墨静殊竟也没有感觉到不快。
吃过晚饭,墨静殊躺在书房的贵妃椅上看书,问月则半蹲在一旁替她受伤的脚上药。
脚伤经过六天,原本已经好了许多,可惜昨天夜里与李云偲不注意的跑动,又绷开了些口子。
问月看的纠心,“小姐,下次做事还是要稳妥些,这要是好不了,日后就是个跛子了。”
墨静殊挑眉,淡笑的看了问月一眼道:“怎么,怕我嫁不出去日后跟我受苦?”
“小姐!”
墨静殊难得俏皮了一把,却是把快乐建在了调侃问月的身上。
就在这时,院里传来家丁的送报,一会芳如就拿了份帖子进来。
“小姐,是周府送来了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