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妃在延禧宫住的舒适,不想再回景仁宫。”小萱低头答道。
“昭妃!”昭惠急着喊道,她怎么还是这么倔强,听皇上的意思,已经不再计较以前的事情了,她竟一句话给回绝了。
“好!好!好!你喜欢住这里,那就住一辈子好了!”玄烨说完,愤然离去,昭惠眼见玄烨发怒,忙跟着一起离去。
看着他们离开,小萱松了口气,不知道何时开始自己开始厌倦他,甚至不愿意见他。
启祥宫,也是静的死气沉沉。
穗儿盯着僖妃地房门,她一天到晚除了吃饭时能见到她,其他的时候一直都是紧闭着门。原以为换了主子,就能够脱离开曹修的恶毒之手,哪知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曹修知道这启祥宫的主子僖妃懦弱,更是恣意妄为,变本加厉,欲暗里与穗儿行那“菜户”之隐事。眼见这曹修又得皇上重用,穗儿更是不敢得罪,生活在那双魔掌之下,穗儿终日郁郁寡欢。两个主子都姓钮钴禄,两个主子一姐一妹,一个冲动莽撞,一个懦弱无能,想想皇后娘娘身边的侍女长褑,穗儿就羡慕不已,都是宫女,长褑却可以端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对这她们这些妃嫔的侍女们指手画脚。皇上原本也是喜欢昭主子地,倘若不是因为她不识好歹。得罪太皇太后、皇上,那么自己应该还待在她地身边伺候着吧。想到这里,穗儿脸上显出一丝不快,心底深处对钮钴禄姐妹的怨恨更为深刻。
也许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吧,穗儿心想。昨夜,在曹修****般的玩弄之下,穗儿为了能快些结束那耻辱的事情。跟曹修说起僖妃成天不出屋子,紧闭房门的事情。当时曹修的手便在她地身上停止了蠕动,以她的直觉来说,曹修一定是盘算到了什么。
背后有座安稳地大山,可是曹修并不知足,后宫里的那位老太太也不是幅能随意摆动的画像。他在屋子里踱着步子,昨夜听到穗儿说起僖妃的事情,他就在琢磨着些什么。一个太监跑至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进来。”曹修冷言道。
太监走进屋里,对着曹修轻声说道:“公公,刚才得了信,延禧宫里头住的那位,又惹恼了皇上。”
“哦?怎么个说法?”曹修问道。
“听说是皇上与皇后一起去过延禧宫,皇上还说要接那位主子回景仁宫的话,似乎被那位主子给拒绝了。”太监小声地说道。
“啊~?”曹修惊讶道,那昭妃是不是被关在延禧宫。关出毛病了?这个时候皇上还去看她,还惦记着将她接回景仁宫,看来皇上对那丫头的心还没有死,曹修寻思道,那丫头跟我之间一向关系不融洽,如果是皇上总这般念念不忘。那早晚对自己不利。正琢磨着,就听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又跑进一个太监,看着屋里地曹修说道:“公公,刚才皇上下了旨,念遏必隆年老功高,重又召回入朝为臣。”
曹修闻言,双目一亮:“消息确实吗?”
“打听地确确实实。”那太监说道。就听曹修说道:“下去吧。”赶忙跑出。
曹修心里不是滋味,这丫头不是刚刚又得罪了皇上吗,怎地皇上这时候却将她老父亲重又召回。皇上今天这玩地是哪出戏?曹修正盘算着。就见那报说小萱得罪皇上的太监还待在身旁,忙问:“你这消息可确实?”
“回公公。也是地的确确的。”
“嗯,你也先下去吧。”曹修看着太监步出房门的身影,眼里闪着凶光,脸上露出抹阴险地笑容。
这个时候皇上您对那丫头还念念不忘,您把她老父重又召回,只怕多半却是出自私心。这时候去跟您提钮钴禄家的事情,只会触了霉头,哼哼,到不如跟太皇太后那边玩上一把。这僖妃自姐姐被送入延禧宫之后,便一直足不出户,她最好不要在她的房间里做些个什么蠢事。曹修心里暗笑,甭管有没有事,僖妃你的屋子总得有人进去看看,倘若你的屋子里真不清静的话,哈哈哈,那就是老天怜我曹修,又给了我升职赐品地机会。一丝得意的笑容之后,他抬腿走出屋子。
太皇太后手里拿着海兰珠的镯子,一个人坐着想着心事,就听苏墨儿悄声在自己耳边说道:“太皇太后,敬事房总管曹修来了,要见您。”
“叫他进来吧。”太皇太后放下镯子说道。
曹修进来跪地请安。
“曹修,什么事?”太皇太后庄重的声音在曹修耳边响起。
“太皇太后,奴才得知最近启祥宫的僖主子一直闭门不出,想到他们钮钴禄氏家的事情,怕那主子想不开,做些什么傻事,亏待了自个的身子,所以特来求太皇太后派个人去开导开导。”
太皇太后皱眉,寻思了下:“这你该去跟皇后说声才对。”
“奴才去了,皇后娘娘正与皇上在一起,奴才想到皇后娘娘最近照料皇阿哥,又要照顾皇上,一定是忙得很,不好再去打扰皇后娘娘,便来请示太皇太后,请太皇太后给做个主,僖主子毕竟年纪小些,家中遭此变故,怕是会有什么想不开的念头。”
“太皇太后,让奴才去吧。”苏墨儿在一旁轻声说道。
太皇太后看了眼苏墨儿,又低头看了眼那镯子,说道:“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我去吧。就当去溜达溜达,散散步。”说完,太皇太后站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