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户曾窥,恨依依
共携手处,香如雾
红随步,怨春迟
销瘦损,凭谁问
只花知,泪空垂
旧时堂前燕,和烟雨,又双fei
人自老,春长好,梦佳期
前度谁人,几许风liu地,花也应悲
但茫茫暮霭,目断林中溪
往事难追
这个时空没有刘郎也没有武陵溪,所以林苏扬将词中的一些字改了改只求别影响诗的整体效果才好。
秦羽拿着林苏扬写好的词看了又看,嘴里喃喃地念着:“销瘦损,凭谁问,只花知,泪空垂……应该很悲伤是不是?就像我娘一样。”秦羽的眼眶有些泛红,很快她眨了眨眼把快要溢出的泪遮了回去,她对林苏扬说:“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去就来。”其实不用她说林苏扬也不会离开,因为他看见了自己弄丢的宝马逸正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悠闲地打转。
等秦羽走开后,林苏扬朝逸走过去:“你这臭小子,居然不声不响地离开还能找着路回来啊?”逸看见林苏扬立刻兴奋地打着响鼻。林苏扬摸了摸它的头温柔地说:“怎么样,这两天没吃什么苦吧?”逸温顺地低着头任他抚mo还不时偏偏脑袋让他换个地方。林苏扬心想,像逸这样已通人性的马不可能会独自跑掉,除非有人强迫,如今马在这里出现说不定偷它的人就在那些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当中,我倒要看看谁那么大胆,偷了马还敢四处招摇。
秦羽上气不接下气地冲过来拉住他就往高台走,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高台中间,周围的人全都望着他。高台上一位似乎颇有身份的白胡子老者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就是林苏扬?”见林苏扬点头,他又展开手里的宣纸,指着上面题的词问:“这首桃花词是你写的?”林苏扬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头。“果真文采了得,不愧担当云都第一才子的名号。”老者摸着胡子微笑着说。
林苏扬莫名其妙地问秦羽:“怎么回事?”“你没听见吗?你现在已经是云都第一才子了。”秦羽一边说一边得意地望着刚才坐在林苏扬身边的那位白袍男子。这时林苏扬才看清那人丝毫不逊色于秦羽两兄妹的相貌,他眉宇间的温文谦逊却与他身上隐含的气势一点也不相符,而他的样子似乎真的在哪儿见过。林苏扬见对方也直直的盯着自己,微勾嘴角向他点头回了一个浅浅的笑。
大会散后,不少人来向林苏扬道贺,他才知道原来在桃花宴上作品能成为第一的人就能获得云都第一才子的称号。不过他不明白这会才开始没多久,为什么因为他的一首词就拍板定案了,后来听林子言说当时秦羽在台上读完他的词后,台下一片安静,大家都在思索词中意味,接着就是一阵赞叹声,几名有资格的文人都要求弃权表示技不如人。林苏扬自嘲地说:“那我岂不是捡了个大便宜?”“那是哥你技压群雄。”林子言反驳。林苏扬不想再继续那个话题,于是问林子言:“秦羽呢?”林子言四处看看说:“咦,刚刚都还在,这会儿又不知道去哪儿了。”
对于秦羽如此大张旗鼓地让自己出名,林苏扬不以为意,这丫头不知又在搞什么花样。林苏扬无论是在前世还是今生都不曾有过姐妹,因此对秦羽极其的宠溺和纵容,这也注定了她们俩此生都会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