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田素梅正准备转身,张员外很快就离开了窗户!
两个家丁从远处走来,他们正说着:“听说,隔壁的老牛的婆娘的脸长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水痘,连大夫都是束手无策,老牛今后可就是一个人生活了!”
听到这,张员外赫然转身,一把推开了佛堂的门,看到乐氏正准备往脸上涂着水粉,丫鬟也在一旁笑着说:“这水粉真香,夫人涂上肯定好看!”
张员外大声的吼道:“妙儿住手,那是毒药!”
“毒药?丫鬟大惊失色!”
但是乐氏却是痴痴的看着张员外,早已经是泪流满面!
张员外还以为乐氏被吓到了,瞬间就冲了过去,将水粉打到在地,将乐氏紧紧的搂在怀中!
“夫君,你叫我妙儿,几年了,夫君,你终于叫我了!”眼泪再次汹涌而出!
张员外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搂住乐氏,丫鬟很知趣的离开了房间,心里也是为乐氏高兴!
“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张员外将脸紧紧的贴在乐氏的头上,感受发丝间那股熟悉的香味!
温馨,瞬间就布满了整个房间,俩个人谁都没有破坏着难得的温存!
爱情就如同风口lang尖的巨石,历经岁月的打磨,留下来的却是历久弥坚的东西!乐氏她此刻无比的感谢上苍,在这人老黄昏之际,竟然还能够重新让爱情再一次迸发出无尽的生命力!
张员外轻轻的推开了乐氏的身体,淡淡的说了一句:“是时候还你一个公道了!”
乐氏只是淡淡的一笑,说:“有了你的心,其他我不在乎,况且她在名义上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还怀着孩子,你不能做的过分!”
乐氏的话说的很巧妙,并没有说“你的孩子!”,她在心里是不认同田素梅肚子里得孩子的!但是,女人一般都是口是心非,说着有你的心我已经不在乎,但是张员外却更加的认为:“你很在乎!”
于是张员外冷哼一声,昂着头看着屋顶,讥讽道:“孩子?还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呢?”
张员外,原来早就有了耳闻,只不过孩子的诱惑将他心里的怀疑都淹没了起来,他一直都没有挑明,本来想在田素梅生完孩子之后,给她一个警告,如果再犯,绝对不轻饶之类的!
但是,今天的事情彻底的触怒了张员外,或者说,是让张员外看清楚了自己内心的真正的所爱!
“不,你现在不能去!”乐氏大惊失色,因为奸夫是县令!
张员外惊奇的看着乐氏:“怎么?”
“因为我也想要一个孩子!”
乐氏找了个理由!
可是乐氏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迟疑,竟然害了张员外的性命!当天晚上,张员外心里愤懑,不想看到田素梅那副虚假的嘴脸,于是便要在乐氏的房内歇息,但是乐氏却推开他,说:“今晚,你必须过去,不然田素梅会怀疑!”
张员外生气的说:“我才是主人,还怕她干什么?”
乐氏连哄带骗,几乎用尽了全身解数,终于将张员外推出了房门,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乐氏就说服自己说:“我是为了夫君的前途,所以我必须这么做!”没有哪一个女人,想看到自己的爱人躺在别的女人身边!
说道这,乐氏早已经泪流满面,她哽咽的说道:“是我,亲手将夫君推向了死亡,如果那一晚我依他,让他留在房内,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洛川连连摇头,整个案情似乎越来越明了,只是还有一点,洛川还没有弄清楚,他问:“按理说,田素梅是不可能知道你和张员外已经怀疑她了,你的身边的人肯定出了问题!”
乐氏皱着眉头,想不通这张府内有谁和自己过不去!
“嫌疑犯和张员外平时的关系怎么样?”洛川略有所思的问道!
乐氏说:“您说的是马福?”
“恩!”
“马福为人忠厚老实,深得夫君喜爱,夫君也极力栽培他!”乐氏说!
洛川皱着眉头,这就是说不过去了,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曲折的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