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甚么?”卲咏舞扶起了老婆婆怒视着男人:”这还有没有王法?小心我报官抓你”
男人闻言嗤之以鼻:
“王法?爷就是王法,我爹是这里的县令。”
原来那男人还真是姓王名法,是这里出了名的恶霸,仗着县令父亲鱼肉乡民,没有人敢惹他。
“那又如何?欺负弱小是最可耻的。”
“姑娘,算了。”老婆婆只想息事宁人。
只是,那恶霸王法却不想就这么放过她们,尤其在他看清卲咏舞的美貌之后,只见他淫笑着开口道:
“美人,跟爷回去吧!爷可以纳妳为爷的第七房小妾。”
眼看着王法就要动手拉扯卲咏舞,司徒鹰正想过去帮她,有个人的动作比他更快,只听王法一阵惨叫,那只想要动手动脚的手臂已经被硬生生折断了。
“啊!我的手。”
“第七房小妾?还真敢说,知道她是谁吗?就算是你那县令爹来替她提鞋都不配。”可以听得出来那人的声音有多么愤怒。
“哼!你等着,我马上去找我爹来。”
说着,王法一溜烟跑了。
卲咏舞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的男人,他救了她,可他却说不出道谢的话。
“王爷,还真巧。”
这的确是巧合,南宫罄问:
“本王正要去金玉酒楼吃饭,要不要一起去?”
“不用。”卲咏舞一口回绝了。
“好啊!”司徒鹰几乎是同时开口:“顺便为王爷饯行。”
“饯行?”卲咏舞又惊又喜:“王爷,你要离开了?”
“没有。”南宫罄刻意忽略卲咏舞脸上的喜色,他也不知道司徒鹰为甚么要这么说。
司徒鹰只是莫测高深的笑。
“王爷,待会儿金玉酒楼见,舞儿,上车。”
“喔。”卲咏舞正要上车,却感觉到有一道不怀好意的视线射向她,可当她回头时却没发现任何异状。
“怎么了?”司徒鹰问。
“没甚么。”应该是她的错觉,卲咏舞上了马车。
卲咏舞和南宫罄一行人离开后,有个人从墙角闪了出来,那人正是听说太子没死而匆匆赶来的赵艳。
“那人是赵翎?原来他是男扮女装,难怪可以藏得那么久,他现在叫舞儿是吧?装得还真像个女人。”
赵艳脸上浮起了笑意,既然知道了住在哪里还有名字,要找到人就很容易。
赵翎,你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