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走路依旧是一蹦一蹦的,好在没有僵尸那种骇人的僵直了,看着比较像跳着跑。
出了山洞,她好像好了一点,又或许是适应了‘交流方式’,所以十分听话。
粟宝叫她走,她就走(跳)。
粟宝叫她拐弯,她就拐弯(直接拧动脖子,横着跳)。
苏何问和苏何闻在前面带路,粟宝跟在大舅妈后面,一边小声的问师父父大舅妈的灵智还能不能找回来。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光着屁屁的大舅妈……
“呃……”
看叭,就说了不能坐在地上挪着走。
这时候,苏何闻不动声色的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默默的递给粟宝。
他没有回头,小脸依旧是很冷淡的样子。
粟宝心底一暖,说道:“谢谢大哥哥!”
然后拿着衣服,笨拙的绑在大舅妈腰间,遮住了她风吹屁屁凉的局面。
“对了,那两个坏人还没走吧?”粟宝问道。
苏何问答:“没走。”
只是……
昏暗的树林里,嫁衣女鬼掐着姚敬云的脖子,十分激动的说道:“七筒!刚刚奴家就说了出七筒!官人笨死了!”
一边说笨死的,一边狠狠的削了他脑袋。
姚敬云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秃了。
是真的秃了,隐约的月色下,中间秃四周还有头发的脑壳十分亮眼。
姚诗悦也没好到哪里去。
花心鬼倚在一边,不耐烦的踹了她一下:“快点!这局你要是赢不了,老娘就开始拔你门牙!”
在粟宝影响下,现在门牙可热门了。
鬼鬼们张嘴闭嘴都是拔门牙,或许要好久这个梗才能过去了。
姚诗悦吓得赶紧出牌……
姚诗悦和姚敬云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他们会在荒郊野岭,手里拿着白骨,跟一群鬼打麻将!
一个输肯定就有一个赢,一个赢就有一个输……不管是谁输,头发都会被鬼薅一把。
这些恶鬼,赌的竟然是谁的脑袋先光!
倒霉鬼兴奋的看着姚诗悦:“肯定是她先秃,这回肯定是我赢了!”
懦弱鬼柔柔的笑了笑:“你打赌什么时候赢过?”
倒霉鬼:“……”
糊涂鬼:“头发薅完了就赌门牙吧!”
简直……欺人太甚!
姚敬云从未如此害怕和憋屈过,感受到了深深的侮辱。
姚诗悦则如坐针毡——这不是个成语,是字面意思。
倒霉鬼不知道去哪里找了几条荆棘,让她坐在上面。
姚诗悦的屁股今天遭遇前所未有的惨绝人寰的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