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他们说的是,只要醉酒撞人了,人一定要跑,三天左右,血液里测不出来酒精了,再出来自首,用自己当时害怕,恐慌等等一切情绪作为借口,反正是坚决不能承认自己酒驾,这样的话,就一切都有可操作的余地。

今天的事情很显然也是如此,只是肇事者家里明显官方关系很硬,可以在交警面前光明正大的把人带走,那几个留下来的富二代很可能其中一个就是打算顶包的,只是被我给戳破了,这才用肇事者也受伤了送往医院的借口。

或许也是被撞的不是我妈的缘故吧,如果要是我妈被撞的话,我杀了那几个富二代的心都有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对何艳秋还是有点过意不去的。

“艳秋姐。”我看着开车的何艳秋,突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何艳秋转过脸,不解的看着我。

“下次。”我靠在了座位上,语气有些沮丧:“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

虽然我说的不是很明白,但是何艳秋还是明白了我的意思,眼眶一热,一只手放在了我的头上,声音温柔的骂我:“真是个煞笔,又不关你事,你干嘛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啊?心里不累么?”

累么?

也不算吧。

只是有时候挺讨厌这样的自己的,很多事情都无能为力。

我撇过头,看向了车窗外,一座座高楼,灯火辉煌,看上去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何艳秋的母亲送的是滨海中山医院,在路上的时候,何艳秋打了好几个电话给她弟弟,想问她母亲伤势怎么样了。

但每次都被挂断了。

最后她弟弟才不耐烦的接起电话:“烦不烦,打游戏的时候老打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