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天邪老祖这时却迟疑道:“不确定,皇城情况特殊,武王以下的邪修想要潜伏进入皇城并不容易。”
“而且,这个林莺莺看起来还是雏儿,的确如那老鸨所说的一样,是个清倌人。”
“若要让这种修为不高的雏儿学会这种以音律针对神识的手段,还想不被人发现,就只能从她刚修炼时就开始教起。”
“若非老夫身为邪修,对魑魅宗那些家伙的手段还算了解,恐怕也不容易发现这里的异常。”
“小子,要我说,这女人既然没造成什么影响,你就不要去调查了,防止打草惊蛇。”
“能在皇城开青楼的,背后无一不是有着极高的背景。”
“这样的地方出现使用这种手段的女人,还是一个清倌人,想想就知道里面的水有多深。”
“你只要知道有这样的手段并加以防范就好,不必轻易涉险。”
天邪老祖深知皇城中的水有多深,所以在解释一通之后,便建议江尘不要深究。
江尘闻言仔细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个道理。
“总之,先在暗中观察吧,这林莺莺既然敢当众使用这种手段,想来定是有什么依仗。”
“在发生特殊情况之前,先搞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再说。”
江尘不是什么正义感爆棚的人,不会看到一个不对劲的就嚷嚷着要立刻干掉对方。
说难听点,以这世界的危险程度,时时刻刻都有人死亡。
在考虑正义感和秩序稳定之前,先保护好自己的小命再说。
“你小子倒是个当邪修的料。”
“要是换成一些愣头青,恐怕当场就把这林莺莺抓起来审问了。”天邪老祖笑道。
江尘闻言没有说话,目光紧紧盯着林莺莺,在其身上上下打量,一副被深深吸引的模样。
很快,一曲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