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给了阿喜一个眼神,后者会意,守在大堂门外,与阿树一左一右,一副怕有人偷听的样子。
看来事情还挺重的。
“你们来时可曾见到雪月的邻居”两人齐摇头。
雪月一脸欣喜的说,“好巧呀,我也没有见过。”
两人:
雪月假意咳了两声,化解了这尴尬,“每到夜里我就听到隔壁有动静,是男人粗鲁至极的辱骂声,时不时的有女子附和的哭声。”
“本来是人家夫妻俩的事,我不应该过多打听的。”
“可你们知晓吗,我旁敲侧击过,倒是有人见过男子,却无人见过我这邻居的妻子,也不知他们是什么时候搬来的,阿喜有一回说邻居有妻子,还被人取笑了。”
“这有什么好笑话的”
“那些人知阿喜是跟着我从小春香里出来的,也觉得阿喜不是良家人,就说这是她自己想给人家娘子,想疯了,不如跟着他们走,幸好被阿树给赶跑了。”
“夫妻二人间的事,也不是官府说了算的吧”道一有些不确定,以眼神询问王玄之。
王玄之这才说,“丈夫殴打妻子乃是合法,而妻子若是反抗,官府才有权拿人。”
道一不满的撇嘴,“这才不公平了。”
王玄之只说,“此乃规矩,大周律也是偏向男子的,除非有始皇那般的君王,下了王命,为妇人作主。”
“算了。”
“雪娘子你说说,究竟发现了什么才想着要去官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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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